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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意气呼呼的闯进来,很生气:“小姐,你不去看那个傻子,他在院子里摆满了花瓶,拿着剪刀剪花,简直辣手摧花。”

  薄幸淡淡的看着她。

  如意捂着嘴,眼珠子滴溜溜的转,支吾不定:“小姐,我错了。”

  薄幸拿着玉箫出门。

  如意如只麻雀般蹦跳着在她身后:“小姐,院子里好多茶花,都被傻…文公子剪了。”

  文祯身上脏兮兮的,锦袍被割了好几个口子,手上被花刺满了血包,使用剪刀的方式笨笨的。

  纤细的五指握住拿着剪刀的手腕。

  文祯眨眨眼睛。

  薄幸将他手里的剪刀拿过来,文祯下意识的收拢五指,急切:“剪花,剪花。”

  然后,他看着薄幸,呆滞了。

  黑瞳如漆的眸子里,是她清晰的身影。

  薄幸微愣,这还是头一次,在别人的眼睛里看到她自己的影子,清冷的声音染上了迷茫。

  “我来。”

  “嘿嘿,嘿嘿。”文祯握着剪刀傻笑。

  小吉站在文祯的身后,他手里拿着帕子,犹豫着要不要上前给他家少爷擦拭双手,薄幸扫过文祯手指上的血泡,她朝如意道。

  “帕子。”

  如意不情不愿的把帕子递给她家小姐,转头恶狠狠的瞪小吉,没用的东西,自己主子都照顾不好。

  小吉很无辜。

  文祯似乎才想起来自己手上都是血泡,他忙挣脱薄幸握着他的手腕,想把双手往背后藏起来,奈何薄幸握着他的手很紧,他挣脱不开,都快急哭了。

  “脏,脏,松开手,脏。”

  薄幸执起文祯的右手,将他手上的刺认真的拔干净,文祯委委屈屈:“疼。”

  薄幸抬眸看他:“知道疼还去剪花。”

  文祯瞬间笑成个傻子,欢快的喊:“媳妇喜欢,媳妇喜欢。”

  薄幸给他挑刺的手一顿:“我不喜欢,以后别剪花了。”

  文祯睁着水汪汪的眼睛看她,满眼的失落。

  薄幸不去看这双温润的眼眸,她怕自己会心软,简单的给他擦干净血珠:“谁教你喊媳妇的?”

  文祯指着小吉:“小吉。”

  小吉瞪大眼睛,简直不敢相信,他怎么可能会教少爷喊媳妇?这事肯定不是他做的。

  如意狠狠的剐了小吉一眼,杀气腾腾的表示,待会跟你算账。

  薄幸清冷的教导他:“不能叫媳妇,我们还尚未成婚。”

  …

  侯夫人听完东厢院的事后,笑了很久。

  又有些愁。

  “祯儿和幸儿都不像是能开窍的,两人要相濡以沫情投意合,也不知道要等多久。”

  侯爷懒懒的:“情投意合?他能懂情吗?”

  侯夫人被他气笑了。

  “你出去,今晚上睡书房。”

  侯爷哪肯啊。

  好不容易能跟夫人两耳磨腮,怎么可能去睡书房,侯爷暗暗摩拳擦掌,想着晚上是从窗户里进屋还是从横梁上下去。

  “侯爷,夫人,午膳摆好了。”

  兰香在屋外低声禀报,侯夫人没让她进屋伺候,亲自给份侯爷宽衣,和侯爷一起去的偏厅。

  文祯和薄幸坐好了。

  吃了半饱的人心情很好,大手一挥让上菜,他慈眉善目的对薄幸说:“丫头,这臭小子要是敢欺负你,你跟我说,老子削死他。”

  腿上被狠狠的拧了下。

  侯爷的脸略扭曲,他频繁的去看夫人,提示她轻点拧。

  兰香将菜一一上全。

  除了原定的佛跳墙要明日午膳才能上外,其他摆满了三十二道菜。

  十六道素菜,十六道荤菜。

  侯夫人眉间清妩,眸光水嫩,耳根含娇,笑着说:“幸儿,吃吃看那些合你的口味。”

  文祯喜欢吃烧水鸭,已经迫不及待的掰了个鸭腿递到了薄幸的碗里,亮晶晶的看着她。

  “鸭腿,好吃。”

  侯夫人的眉眼都是笑意。

  小儿子能有知心的人,她比吃了蜜还甜。

  薄幸阻止吃鸭腿的文祯,扫眼桌上的菜:“侯爷,夫人,桌上的酒菜八道有毒,慎用。”

  哐当!

  文鹤霆和侯夫人刚拿起的筷子砸回了桌上。

  “什么?”

  “你说什么?”

  文祯捏着鸭腿的指尖有瞬间的发白,他的气息发沉,索性的是,侯爷和夫人的反应过大,薄幸的注意力都在两人身上,倒是忽略了文祯的变化。

  文鹤霆虎目惊惧,他紧紧的盯着薄幸,阴沉森冷:“你刚刚说什么?这菜里有毒?”

  这是他夫人亲自过目的菜品,她是怀疑他的夫人居心不良?

  简直其心可诛。

  侯夫人握住文鹤霆的手,安抚着让他稍安勿躁,竭力控制住狂跳的心跳,她倒是不怀疑薄幸的用心,平静的开口:“幸儿为何说这菜里有毒?”

  薄幸清清冷冷,面对着面前八九种有毒的菜品,她却像是在寻常的谈论今日的天气般。

  “我懂医,更懂毒。”

  文鹤霆瞠目。

  侯夫人冷意:“兰香,拿银针来。”

  兰香早已经惊惧骇然,背后都是冷汗,忙不迭的屈身去拿银针试毒。

  薄幸并没有开口解释,这些菜品里的毒是银针试用不出来的。兰香来之前,饭桌上的气氛冷沉,薄幸将猪蹄放在文祯面前:“吃这个,没毒。”

  文祯呆滞的看着猪蹄,咽着口水好半天才慢腾腾的摇头。

  他不喜欢吃猪蹄。

  侯夫人勉强笑笑:“祯儿自小便不沾猪蹄,幸儿可别难为他了。”

  薄幸用着筷子,三两下将猪蹄上的筋挑出来,递给侯夫人:“多吃筋于夫人身体有益。”

  侯夫人欣喜若狂。

  且不说这东西对她有没有好处,单凭薄幸这份心思,她就欢喜。

  文鹤霆惊疑,眸光审视:“你真的懂医懂毒?”

  薄幸淡淡的点头。

  兰香很快回来,将菜品一一试过后,才松了口气,且笑道:“侯爷,夫人,银针雪白,并没有试出毒来。”

  可见,是薄三小姐吓人了。

  文鹤霆沉着脸:“你怎么说?”

  薄幸淡淡开口:“夫人身上有疾,且是十八年前留下的,前十年只是身体孱弱些,每日里气喘胸闷,隔五日呕血不止,月事十之八日未净。十年后至今,每隔一月月圆日,方能行一次房。我可说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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