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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姐你可怪不得我。”郝微音很是无辜的拿着帕子抵在下巴处,口中娇声地言道:“我给了姐姐五块糕点,只在一块上下了毒,这独有的一块这么刚巧的被姐姐吃了只能说姐姐的运气不好,万万怪不得我的。”

  这番话讲的极其自然,就好像是我在甩鞭子,你却自己上来挨鞭子,不是我的错,是你的错。

  这理论,简直让郝合欢险些受不住的破口大骂,但出于将军府大小姐的身份,她忍了,只是微微笑着,循循善诱地道:“下毒的做法是不对的,你可知道?”

  “知道啊。”郝微音红唇一张一合,依旧不觉得自己哪里犯了错,反而还觉得是郝合欢话多了一点,有些不满地甩了甩帕子,“我都说了是姐姐的运气不好了,难道姐姐觉得是我的错?是你自己吃了那快糕点的,又不是我逼着你吃,姐姐可是无论如何都怪不了我的。”

  而且这院里可是有五个人,这么如愿地就被她吃了,也只能说是缘分,是天意。

  郝合欢抬手扶额,她对这个人的逻辑没有丝毫办法,打不得,骂又不想骂。最后摆手叹气道:“你走吧,走的远远的。”

  “要不是姐姐请我才不来呢。”娇俏俏地说了一句郝微音就哼了一声地打算离开。

  “等下,解药拿来。”身后人强硬不容拒绝地要求道。

  郝微音耸耸肩,一双眼睛摆的那叫一个无辜,“姐姐吃的毒,当然是靠姐姐了,这毒也不伤身子,就是脸难看一些,不打紧的,过个十天八天的就会好了。”

  然后她就呵呵呵地走了。

  郝合欢捏紧手中的拳头,看着一旁同样毫无办法的怜花道:“总有一天,我真的会动手的。”

  怜花很是相信的点头,“奴婢相信小姐。”

  这回答不是那么好听,郝合欢继续扶额,“你下去吧,让我一个人静静。”

  脸上的毒疮也就那么回事吧,红了点,脓了点,难看了点,但是整合起来吧,还是有些难以入眼,每次照镜子的时候都能把她吓得够呛。

  所以,在第三日的时候她就决定了不能放任这个毒疮不管。

  把了脉,买了药,唯独差了一味新鲜的名叫白花草的山中可见草药。

  趁着郝宣正去了演武场有事郝合欢就偷摸地出了门,思绪再三还是带上了比较懂事的怜花。

  然而,这怜花是懂事了点就是没有一丝杞人忧天的想法,早上的云层低垂显然是要些余的征兆,她竟是没有带了伞出来。

  空中的响雷已是打了三声有余,郝合欢将手中的草药交给怜花,看着远处那灰蒙蒙的天色喃喃自语:“果然我这几天是没有好运气的。”

  “小姐,是奴婢错了,今早怜雪有提醒过奴婢的,但是奴婢一时着急给忘了。”怜花主动上前告罪道。

  郝合欢脚步往前,一边回道:“怪你有什么要你用,怪了你又不用变出一把伞来。”

  怜花张了张口复又合上,低着头安静的跟在郝合欢的身后走着。

  “对了小姐,奴婢刚刚瞧着半山腰处有人住着,奴婢去借一把伞来吧!”怜花想到这里就跑了起来,这话说完的时候人已经一溜烟儿的没影了。

  郝合欢站在原地,看看天色,又看看怜花跑走的方向,摇头道:“等你一去一回,我怕是已经淋湿咯。”

  事已至此,大跑难免显得狼狈,还不如就这般静静又慢慢的走着,让别人瞧来,还算是有些潇洒的气魄可说,或许人家就心疼地将自己的伞分给她了。

  “轰!”一道几欲砸破天际的闷雷从耳边剧烈闯进,郝合欢强忍着心里那股子的惧意,倔强的在原地走着,她不怕别的,就怕自己脸上这毒疮在雨水的浸染中会变的更加恐怖。

  “咕咕咕。”恰在此时,有车轴声从身后处缓缓而来。

  郝合欢惊喜转头看去,这淋雨什么的果然不是天命所归啊!

  没雨伞自己必须要走是一回事,有马车想要搭乘又是另一回事了。

  郝合欢欢快地拉着裙摆,低头几步就跑到了那马车的身前,然后很是自然地伸手拦着,“这位大哥若是不介意的话可否带我一逞?”

  马车被迫停下,车夫省字道:“介意,让开。”

  “哎,不能这样啊,你瞧瞧这雨已经下来了,我这娇小的娘子若是淋了雨可是糟糕了。”郝合欢面上已经很懂事的戴上了白纱,虽然额头处还能看到两个清晰夺目的毒疮,但比起没了薄纱的面容已然好看许多。

  “何事停下。”马车里尊贵的人出了声,郝合欢耳朵一动,听了出来是谁的音色,心口猛地跳动两下。

  这是,战王殿下的车驾!难怪这马车虽然毫不起眼,但就是有一股不一样的气魄呢!

  “我不用坐马车里的,我就坐外头就好了。”郝合欢退而求其次地道。

  车夫烦躁般的摆手,“快走,不然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果然这个臭男人一点都不懂的怜香惜玉就和他那个臭主子一样,果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郝合欢嫌弃的骂着,但心底里也不想和这个人有什么牵扯,就让了地儿,口中捏着嗓子道:“请吧您,一路好走啊!”

  这话里三分嘲弄,还藏着四分诅咒的听得人心里很不舒服。

  清风抓紧手中大的缰绳防止自己受不住的会给这个没眼力劲儿的人来上一鞭子。

  “让她上车。”却没想到马车里的人发了慈悲,竟然开了这般的尊口。

  恰巧,此时大雨倾盆而下,郝合欢已是没有闲情再想那般多,既然得了这尊口就不能浪费了,她飞快的跑到清风那处,清风位置不移,看到她脸上的疙瘩时更是嫌弃。

  郝合欢用手肘怒怼了他一下,“你看的什么,小心我打你。”

  “……”清风咬牙转头忍了,只是他家殿下怎么能容忍这样的一个人上马车的?

  前脚进了车厢,后脚就听到这车棚上头的啪啦声响,郝合欢知道坐在另一处的人会是谁,所以没敢抬头去看,一坐下就安安静静老老实实的窝在这角落里,一边后怕着:这雨大的可怕,幸好我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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