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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青和我同一天成为应召,他刚来的时候不太听话,差点被南姐弄死,我帮他求情救他一命,

  后来他混的不错,天天锦姐长,锦姐短,说要还我的情。

  我到的时候,他已经在里间等着,见到我来立刻起身迎我,拿着菜单招呼我点,我说不用,说几句就走。

  他笑了,说我总算想通做情儿,凭我的手段铁定能成功上位。

  我拍拍他的肩膀,从包里掏出一张卡递给他,“还真让你给说中了,姐这次能不能成功上位,就看你了。”

  阿青被我逗笑,把卡推回给我,“你说,我做。”

  “跟护校小妹玩一玩。”

  他双眼瞪的老大,摸了摸我的额头,连连摇头,“她可是九爷的人,姐你没开玩笑?”

  我说没,我刚当九爷情儿,这女人就差点把我撞死,她想玩,我就陪她玩。

  阿青被我吓到,给自己点了根烟,狠狠吸了一口才说,“这女人的确嚣张,明明跟了九爷,还私下跟男人偷吃,前几天小龙刚跟他玩过,小浪女逼他吃了十几颗药,还爱完虐的,小龙的蛋都差点被踩碎一颗,昨天找我,我没接单子。”

  我笑了声,真是瞌睡来了送枕头,我还想着用什么办法引她上钩,没想到她主动送上门来。

  小龙是南姐手下的红人,那是指着头牌应召培养的,被她玩的蛋碎,南姐怎么可能咽的下这口气。

  一杆烟抽完,阿青问我怎么做,我说本来还需要你出马,现在不用了,你只要无意间把我要弄十八摸的消息告诉南姐,她会知道怎么做的。

  送别阿青,我开着自己那辆被撞的惨不忍睹的smart回别墅,途中办点事,顺道把头磕在前挡风玻璃上。

  我磕的时候特地往额头上最嫩最显眼的地方磕,这地方被撞之后最容易红肿,出血量也大,但却不会留下什么疤痕,最适合演苦情戏。

  到别墅的时候,保姆慌张地走过来,说是九爷一个小时前来过一次,打我电话没接,又没见着我,心情有些不好,现在有事出去了,交代待会回来。

  她一看见我额头上的伤口就愣住了,连忙问我是不是因为出了事才没接九爷电话。

  我说嗯,出了点交通事故,但问题不大。

  她连忙拿出医药箱帮我清理,我对着镜子看,额头高高肿起,就像玻尿酸注射失败一样,还渗着些血,真是要多凄惨有多凄惨。

  保姆边拿药边诅咒那个让我出车祸的人,生怕九爷大发雷霆殃及池鱼。

  我知道她担忧的不过是自己的前程,不是我,可我还是笑着安慰她说没事。

  “怎么可能没事,苏小姐,女人的脸就是第二生命,长得漂亮就能处处抢占先机。”

  我笑了笑,“漂亮得分时间地点,我现在需要的,就不是漂亮。”

  说完,我撕下她刚帮我包好的纱布,才止住的血又流了出来。

  保姆吓了一跳,刚想黏回去,大门就被人打开了,九爷先走进来,侧头听秘书在汇报些什么。

  保姆刚想开口,我就瞟了她一眼,示意她别多话,紧接着转身快速走向厨房,连照面都没跟九爷打。

  “视频一个接一个,真见着面了,你倒躲得比谁都快。”

  我顿了顿,说了声人家害羞,屁颠颠地继续往里奔。

  他哼笑一声,大步向前就把我圈在他怀里,看到我的额头愣住,沉声问,“怎么弄的?”

  我连忙抬手挡,“说了人家害羞。”

  他把我的手握住放下,声音又沉了几分,“我问你怎么弄的。”

  我笑了笑,说开车技术太烂,撞到路牙子上,顺便磕着头,你刚才打我电话没联系上我,就是我正指挥拖车呢。

  他眯眼看我,转头就让秘书去看车的情况,秘书过一会就回来了,说了声车的确是撞了。

  “下次你得给我配个司机,我开车水平挺差。”

  我无奈地笑笑,也不再说其他话。

  秘书看了我一眼,又接着说,车前部发动机的盖子上被撞出一个印子,看模样是玛莎拉蒂的三叉戟。

  “什么三叉戟,刘秘书你还挺有想象力,就是随便撞的。”

  我硬说车子是自己撞的,秘书又说了句今天江小姐的车也出了点事故,4S店的损伤报告已经上来了。

  到此时,我才知道十八摸姓江,不过姓什么都不重要了,因为她很快就要退出战场。

  天要亡她,我不过是顺势而为。

  九爷把玩着我的发丝,没说话。

  而此时,他的手机铃声响起,他接通电话,我自觉地从他怀里出来,站到一边。

  无论这个电话是不是我想的那个,于情于理,我都没有听的立场。

  香烟在他指尖缓缓燃尽,似在他面上笼上一层薄雾,看不清他的表情。

  直到电话挂断,九爷才一脚将就近的椅子踹开,椅子碰到落地花瓶,碎片顿时溅落满地。

  客厅里落针可闻,没人敢说话。

  片刻后,他的声音重新归于冷漠,却带着森寒的冷意,让人背脊发寒。

  “把她处理干净,别留后患。”

  四个字,已经注定了十八摸的结局,而那个电话,毋庸置疑南姐给我的助攻。

  南姐手下猛将被十八摸糟蹋,她不敢直接动九爷的人,但如果是我要弄,情况就不一样了。

  事情成了,她当卖我一个人情,事情没成,顺手把锅甩到我身上,无论如何,她都不亏,事实证明,南姐办的很妥当。

  秘书点头,转身离开,而我依偎在九爷的怀里,心情平静。

  亲手将别的女人送上绝路而没有半点愧疚,这或许才是我真实的样子。

  心狠手辣,毒如蛇蝎。

  九爷见我不说话,捏着我的下巴将我的脸凑近他,指尖冰凉激起皮肤细小的颗粒,他仔细端详我的伤口,缓缓开口,“疼不疼?”

  我说还好,就是看着可怕,实际没多严重,他点头便吩咐私人医生来帮我处理伤口,等我折腾完以后他已经脱下西装站在窗边,正在打电话。

  九爷侧对着我,月光透过窗户让他身上笼上一层清辉,英俊的脸庞白的近乎透明,整个人清俊异常,如谪仙般不可亵渎,“这根钉子拔的猝不及防,怕他自己都没想到。”

  他看我进门,对电话那头又吩咐几句,挂断电话,对我伸出手。

  月色之下,他的表情让人看不真切,但他半开衬衫下的裸露胸肌和若有似无的马甲线如同钩子,勾的我心痒难耐。

  不得不说,无论是脸蛋,还是身材,九爷都当得起男色盛宴四个字,在圈子里流传的一句话,能跟傅九爷睡一觉,死都值了。

  我下身滑腻腻,控制不住地夹紧腿,我怕子弹的事被发现,只能娇笑地扑在他怀里,亲吻他强健的胸口,权当是解馋。

  原本我可以肆无忌惮地享受欢愉,可偏偏要隐忍压抑,想到这儿,我就恨不得嚼了秦漠野。

  “还在生气?”

  头顶突然传来他意味深长的声音,我心里咯噔一跳,抬头看他。

  他轻柔地抚摸我的脸,似宠溺,又似玩弄,“苏锦,觉得你是我什么人?”

  他的声音很轻,却让我内心警铃大作,脸色一点一点变的苍白,好半天才试探性地吐出两个字。

  “玩物?”

  他摇摇头。

  我心惊胆颤,又说,“情儿?”

  他捏着我的下巴,深邃的眼深不见底,“你不是玩物,也不是情儿,你是我的女人。”

  “我的女人得够毒辣,有手段,想除掉谁,就除掉谁,并能全身而退,我很喜欢你的脸,下次别弄花了。”

  我愣住,就像被人凌空浇下一盆冷水,浑身所有的血液都冲到脑子里,坐立难安。

  他倒是不在意,反而将我抱起来,亲吻着我颤抖的唇,笑着说带我去练练胆子。

  紧接着,他就把我带到了场子里,隔着磨砂双面玻璃,亲眼见证十八摸的凄惨下场,事后他没有回别墅,而我整整做了一晚上的噩梦。

  梦里我被拉回四年前,在北京那座充满着权势和诱惑的城市无法逃离。

  我犯了错误,严重的错误,在九爷身边的如鱼得水让我得意忘形,差点忘记这样的一个男人,就是在算计与权谋中成长,能在众多叔伯围攻之下拿下西南三省这块肥肉,又岂是我能算计,能欺瞒的。

  他需要女人,只是因为女人有价值,那我对九爷的价值是什么。

  我抱着双腿蜷缩在床上直到天亮,第二天一大早,刘秘书就送来了一辆崭新的限量版法拉利,说是九爷送给我的奖励。

  我心有余悸地接下,九爷不想再提过去的事,我也没必要自找麻烦。

  只是他说的奖励,我并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在他看来,在对十八摸的事情处理上,我办的并不好不是吗?

  我脑子里一团浆糊,却还是给九爷打了电话,兴高采烈地说车我很喜欢。

  他在电话那头笑,说这就喜欢了,让我再去车上看看。

  我快速地跑出门,打开车门一看,车座上扑满玫瑰,最中央还摆着一张卡。

  “怎么还有一张卡?”我明知故问。

  电话那头像是早就料到我会这么说,笑了一声,“这是今天的卡,每天一张,花完才乖。”

  难怪明知九爷的情儿大多没好下场,还是有那么多姐妹前赴后继。

  无心男人的情话最毒,毒到能让女人明知是死路一条,却还是飞蛾扑火。

  我嘤咛一声,软糯地说,“钱太多,花不完怎么办?“

  他笑,嗓音暗哑,”花不完,我就罚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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