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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心里咯噔一跳,却还是撒娇地问怎么罚。

  他在电话那头笑,声音既磁性又沙哑,带着一丝蛊惑的暗沉,“钱债肉偿。”

  我身下一紧,心旌动荡。

  说实话,自从换上重度性瘾之后,我就没想过会得到满足,直到遇见九爷,他强势,凶狠,勇猛,第一次就差点要了我的命。

  可就是这种致命的痛楚,让我尝到前所未有的极致快感,每次深入都像把我刺穿,那种刻入灵魂的震颤,只有他能做到。

  晚上既然要开荤,那子弹的事情必须得解决,不管秦漠野到底想干什么,我都不能被他吊着。

  昨晚我想得很清楚,只要我能让自己有价值,九爷就不会让我死。

  就算李三是我杀的,九爷也不会为了一颗死掉的废棋,丢掉一颗在用的卒子。

  我现在要做的,就是先夹住九爷的人,再一步步扯住他的心,要达成这个目标很难,但我必须尝试。

  法拉利太过扎眼,我把车开到城中停下,打车停到黑市诊所。

  大夫给我照过B超,就把我安顿在手术台上,自己去准备器材去了。

  手术台亮白的无影灯晃的我头疼,估计台子上做流产的多,就算房间里燃着味道浓厚的熏香,也遮掩不了长年累月的血腥味。

  我闭上眼睛,觉得疲惫心累,旁人只道应召上岸,鸡犬升天,可谁又知道这所谓的升天路步步杀机,如履薄冰。

  我的身下突然一阵清凉,我微微哆嗦,缓缓挣开眼,低头往下看,“医生。。。”

  我刚睁眼,看东西还带着模糊的光晕,眼前男人的轮廓也被染上重影,在手术灯光的照耀下显出几分迷乱,而我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浑身的汗毛都竖立起来。

  秦漠野,他怎么会在这里?

  我立刻想收腿,他的手指却捏着外端的珠环,一勾一拉,唇角带着慵懒的笑意,“苏小姐有病?”

  我忍住翻白眼的冲动,一本正经地点头,“对,拜秦局所赐,正医着,麻烦您回避。”

  他笑了一声,“我弄的?那我得看看。”

  说完他居然真一本正经地低下头,轻拢慢捻抹复挑。

  我连忙收腿,他倒没抓着不放,只是他晦暗的目光落在上面,毫不掩饰眼底的欲望,我被他看的火大,开口呛他。

  “秦局,明人不说暗话,我自问没得罪过你,你几次三番纠缠,到底想干什么?”

  他上前,双手撑着手术台,落在我身体两侧,将我禁锢在他高大的阴影中,目光比刀锋还锋利,声音却是轻柔,低头凑到我耳边。

  “你弄死了我放在傅西京身边的线人,你说你有没有得罪我?”

  我愣住,心里掀起滔天巨浪。

  一时间,护校小妹所有不合乎常理的行为都有了合理的解释。

  她之所以会肆无忌惮地找男人,是因为她有全身而退的后路,而她能知道我父母的事情,全是因为有人能提供给她精确的信息。

  我千算万算,绝对算不到一个嚣张跋扈的情儿会是警方的线人。

  我懊恼至极,本以为解决了一个大麻烦,没想到却捅了一个马蜂窝,事到如今,除了装傻,我没有任何办法。

  “秦局说的话我不明白,您要想睡我,直说,又何必故弄玄虚?”

  “我想睡,你就给?”

  他笑了声,呼吸喷在我的耳边,又烫又潮。

  我算是知道为什么京圈的官爷都怵他,一个没有路数的官场老子,有谁不怕。

  “秦局这又是何必,我是贱人,你是贵人,睡我,掉价。”

  他粗粝的手指摩挲着我的脸颊,缓缓开口,“掉不掉价,是我觉得的,苏小姐不必担心。”

  说完,他放开我,倚靠在手术台上,扯开脖间几颗纽扣,露出健硕的胸膛,似笑非笑地瞧我,“苏小姐,请吧。”

  我挑眉,舌尖轻舔唇部边缘,摇曳生姿地走向他,他眼中的兴味更浓。

  我低下身子,双手环在他的身后,缓缓靠近,直到两人呼吸可闻,才慢条斯理地拿起放在他身后位置的女士挎包,起身离开。

  只是还没等我走到门边,就听见他缓缓开口,“苏小姐一走,可别后悔。”

  我脚步顿住,手心攥出了汗。

  “秦局,您大人有大量,又何必跟我一个小女子计较?”

  “闲来无事,消磨时间。”

  他慢悠悠地说出八个字,我气的发抖,可却没有任何办法,我有两个把柄握在他手里,无论哪一个,都能让我绝望。

  我深呼一口气,把上衣脱掉扔在一边,笑的风情而又妩媚,“玩之前,秦局总得把您留在我这儿的东西拿走吧,卡在那儿,怎么尽兴?”

  他笑着,拽过我按在手术台上,握着我的手就向下面探过去,嗓音暧昧而有戏谑,“我大,怕伤着你,我教你,你自己来。”

  他带着薄茧的手指勾住我的,像是蝮蛇,猝不及防地钻进去,轻挑慢捻,笑着询问,“深吗?”

  指尖抵着我的珠环,指腹灵巧地来回拨弄,弄的我控制不住地收缩,媚艳横流,顺着瓷白的腿滴在地上,又疼又涨。

  我难耐地咬着唇,不想在他面前流露出自己的欲望,可却仍控制不住的轻哼,若有似无地蹭着他,本能地寻求一丝慰藉。

  “取,取出来了吗?”我好不容易调整声线蹦出一句话,却换来他重重地翻转。

  我控制不住地咬他肩膀,他却在我耳边轻笑,“急什么,我放的可没这么深,被男人做的?”

  在秦漠野一进一退的技巧之下,我的理智正在渐渐崩塌,他充满磁性的声音如同引人犯罪的靡靡之音,正在一点一点击溃我的理智。

  “这么多男人,怎么还会这么紧?”

  他轻笑出声,说着与他刚毅锋锐的面容完全不相干的风月情话,磨人而又销魂。

  他把我放在手术台上,蛮横地将我分开,在昏黄的探照灯照射下,又滑入二根手指,滑腻顺着他的手指往外涌,亮晶晶的。

  我被他折磨的受不了,喘息地让他赶紧取。

  他含着我的耳垂,嗓音暗哑而又迷人,“我取了,怕你受不住。”

  我咬牙说不会,而他轻笑一声,手指倏然一抽,而我的身体就像是回应他的话似的,再也止不住流淌的情欲,抽搐着软在手术台上喘气。

  他的反应很快,没有溅射上分毫,反而拿着那枚闪着晶莹光亮的子弹凑到我面前,“苏小姐,你到的真快。”

  我没有力气,只能没好气地瞪他,逞口舌之争,“对手有多快,我就有多快。”

  他将那枚子弹插进裤兜,又将手指间的津液清理干净,扣着我的脑勺,将我的脸带到他跟前。

  “苏小姐真是伶牙俐齿,就是不知道待会还说不说的出话来。”

  下一秒,秦漠野就含住了我的唇,正如同他本人给人的感觉一样,霸道地席卷我所有的呼吸,就纠缠的味道,也毫不犹豫地席卷。

  我的喉咙被抵的又疼又涨,却又抑制不住想要的更多,这让我觉得羞耻,压抑住异样的情绪,等他完事之后才将他推开。

  他也没再强求,反而摸摸我的头,像是安抚,又像是宠溺,“真听话。”

  这两个字终于激怒了我,从认识秦漠野开始,我就一直处于被动挨打的状态,他抓着我的软肋,肆无忌惮地威胁我。

  我痛恨这种不受控制的定时炸弹,却又毫无办法。

  “秦局还满意吗?”

  “不满意。”

  我错愕,好半天才缓过气,一字一句地问他要怎样才能满意。

  他笑了笑说等他想到了,下次告诉我。

  下次,还有下次。

  我攥紧拳头,强忍着快要失控的情绪,铁青着脸离开,关上门之后,似乎还能听到他在门内的朗朗笑声。

  才刚走到半路,我的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我拿起一看,是陌生来电,我划开接听,就听到那头戏谑的声音传来。

  “你的东西,不要了?”

  我转身回头,就看见诊所玻璃窗户的后面,秦漠野正用手指勾着一条黑色维秘,朝我笑。

  该死的秦漠野!

  我暴躁地叫车,甩上车门疾驰而去。

  我气,我恨,我怨,我得想办法,不能再被秦漠野牵着鼻子走。

  现在十八摸死了,他很快就会安排下一颗棋子,他握着我的把柄,所以我很可能成为这颗棋。

  为今之计,能让我翻盘的,只有九爷。

  回别墅的路上,我转弯去了纹身店,等到的时候却在停车库里看到了一辆大红色的兰博基尼。

  我停下脚步,转身去了别墅的后门,正好就看见九爷正面带笑意,跟一个长相清纯的女孩说话。

  说实话,我跟着九爷一年,还是第一次在他的脸上看到这样的表情。

  在我的印象里,这个男人是动情时的狂野,是发怒时的暴戾,是开疆辟土时的运筹帷幄,可唯独没有温润岁月的温柔。

  他可以对女人温柔,但那是带了面具的温柔,一旦他腻了,这个女人会立刻被丢弃。

  我以为他没有心,可是没想到,这颗心早已落在了别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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