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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阳光之下,九爷宠溺地揉着女人的头发,笑容温和,女人撒娇,他也不恼,反而目光柔和。

  女人倚靠在他怀里娇娇地笑,我隐约听到她叫着九哥。

  九哥。

  我了然,原来她就是那位小公主,九爷老子的铁杆兄弟留下的遗孤,过继到九爷老子名下寄养,因为她爸是为救九爷老子才死的,所以小公主被宠上天,在九爷的庇护之下,算的上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这小公主打小跟着九爷,对他依赖得很,九爷也很纵容,现在看来,恐怕不光是纵容。

  自己亲手养成的女人,总比外面那些野生的好,干净又听话,听闻今年这位小公主就要满十八了。

  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我还没发力,就已经落后在起跑线外。

  我隐在角落里看了半天,最后离开别墅,过程没有惊动任何人。

  九爷和小公主你侬我侬,我何必上去败兴,我已然失去先机,只能着眼后手。

  现在看清敌强我弱,总比之后栽个大跟头要强,不就是养成,没什么好怕的。

  我把车开到城中万达,走进男装店买衣服,导购立刻迎上来推荐,问我是给老公买,还是给男朋友买,要多大号的。

  我对她笑笑,指指自己,“给我买。”

  导购微愣,奢侈品店来来往往见的人多,哪个不是人精似的人物,立刻给我推荐几款修身的小版男士衬衣,还加了句,料子轻薄,遇水就半透,裁剪精巧,不用顺线就能撕开。

  我笑着接过她拿的衣服,去收银台结账,却撞见一个熟悉的脸孔。

  我冲他笑笑,说江医生也买衣服,真巧。

  他盯着我手上的衣服片刻,没说话。

  热脸贴了冷屁股,我倒也不尴尬,把多余的衣服交给导购,我转身进去试衣间,刚套上衬衫,试衣间的门就被敲响了,正好我的头发被文胸的勾住,我就开了门,让导购进来帮忙。

  我没回头,弯下腰脱裙子,“麻烦帮我弄一下。。。唔。。。”

  话还没说完,我就被人从后抵在试衣间的墙壁上,一股清冽的男性气息瞬间将我包裹,我回头一看,居然是江医生。

  他抵着我的力道不轻,冰凉的西装裤擦蹭着我的腿,激起阵阵颤栗,我有些生气,转头就吼他,“江医生,你干什么!”

  “干你。”

  皮带扣砸在地上的声音响起,我的裙子滑到脚边,他凑到我耳边,声音又沉又哑,似是压抑许久的野望,“给男人买衣服,你这个情人的还真称职。”

  他让我感受他的强势,霸道地宣誓主权,“那个男人出多少钱,我双倍,你这儿,以后只属于我。”

  我有些无奈,没想到江医生真是那种第一次开荤后就停不下来的男人。

  他外表温润淡雅,没想到会因为一次意外开炮而解放天性,想到我第一眼见九爷,也以为他是禁欲系男人,不可亵渎的高岭之花,可实际上,他的欲望却是我那时见过男人中最强的。

  “不是钱的问题。”

  我挣扎着转过身,推拒他的胸膛,很诚恳地说,“是我不想弄脏你。”

  事情发展到现在这个地步,我索性也和他坦白。

  “我是应召,说难听点就是赚皮肉钱的女人,可你不一样,你是名医,前途光明,未来有大好的人生等着你,又何必跟我搅和在一起,得不偿失。”

  我弯腰,把他的皮带捡起来,递给他,“那次你虽然是第一次,但弄的我很舒服,很享受,别有什么心理负担,你要真觉得有什么,你就把上次的钱给我,钱货两清。”

  这些话我说的直白,实际也真是这么想的,江医生晦暗的目光落在我脸上,没接过皮带,“我没把你当应召。”

  没把我当应召。

  他这句话让我心尖微颤,连我自己都快把自己当成应召了,他居然没把我当应召。

  我真心实意地笑笑,说了声谢谢。

  他目光深深地看着我,其中只有我的影子,好半天才像是鼓起勇气似的,单手撑在墙壁上,注视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

  “你不想弄脏我,我弄脏自己总可以吧。”

  他将我按在换衣凳上,蹲下身子,分开我的腿,专心埋首,温热的唇瓣扫过冰凉的珠环,带着灼人的潮气。

  “我伺候你,总行了吧。”

  我连忙想躲,却躲不开他的侵占,他的舌尖猝不及防地长驱直入,一进一退,来回拨弄,我情不自禁地轻哼出声,颤着手推他。

  “别,江医生。。。。”

  他没理我,反而换上牙齿轻磨,又酥又涨地让我双腿情不自禁地打颤。

  花液毫无预兆地溅到他唇上,他愣了下,舌尖品着,说了句有点甜,紧接着全包裹入口中。

  他生涩又娴熟的动作如同一把火,一丁一点地燃烧我的理智,我软成一滩水,半点力气都没有,只能气喘吁吁地看着他,胸膛上下起伏。

  直到他品够了柔滑,才回转至层峦叠嶂处,便要沉溺其中。

  “不行。”

  我总算是找回心智,这里不比其他地方,弄出红印一时半会儿散不去,他看出我的忌惮,苦笑一声,眼底漾着一汪水。

  “我不咬。”

  他压抑地喘着气,我低头瞧他,却只能见到起起伏伏的波澜,轻拢慢捻抹复挑,连着他的潮气刺激着我,比刚才更磨人万分。

  “他有我好吗?”

  他挑弄着尖端,沉着声音问。

  九爷?

  九爷从不伺候人,他一向强势征伐,怎么刺激怎么来,怎么舒服怎么来,强势的占有之下,是极致的到达,和此刻耳鬓厮磨的温情大不相同。

  他见我不说话,变着法子不停地折磨,直到我招架不住,彻底瘫软,他才像是解气地咬我的唇,让我喘气。

  “以前有人这么对你吗?”

  我摇头说没有,他眼底的阴郁才像是驱散些,微眯着眼说,他到底拿了个第一。

  他的家伙抵着我,我能感受到他忍的厉害,问要不要我帮他,他咬着牙说不,既然是他伺候我,就没有我再动手的道理,然后,就转过身,自己解决了。

  说实话,听到他压抑的闷哼,我眼眶有些红,江医生和我之前遇到的人都不同。

  在他的眼里,我似乎看到二十岁的自己,干净,纯粹,没被纸醉金迷晃了眼,也没被爱恨纠缠毒了心。

  等他穿好衣服,我问,“江医生,你全名叫什么?”

  我在他诊所就诊一年,从来都没留意过他的名字,从今天开始,我想好好记住。

  他似乎没想到我会问这个问题,怔愣之后勾唇,笑容如冬日阳光般温暖。

  “江念白,我叫江念白。”

  一杯重向念前醉,莫遣相思累白头。

  我内心默默念出这句诗,然后点头,说我记下了。

  他眼底的笑意更深,把我的手机拿过去,亲自把联系人上江医生的名字改成江念白,这才整理好自己出了试衣间。

  我看着他的背影,心中难得平静。

  因为这一遭,我的心情出乎意料地好了很多,开着车子在外面转了好几圈,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才返回别墅。

  回别墅的时候,我特意先去停车场兜了一圈,发现小公主的车已经开走之后,这才在车上换了衣服,迈步进门。

  没想到一开门就撞上了准备出门的九爷。

  我撞在他怀里,那里还有一丝若有似无的幽香,应该是属于小公主的,我心头有些烦闷,伸手环着他的腰,不让他走。

  他难得好脾气,点着我的鼻尖问,“卡里的钱花完了?”

  这样的好脾气,全是因为另一个女人。

  我胸口沉甸甸地,像是压着一块石头,憋闷的厉害,我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憋闷,是因为出师未捷身先死的当头棒喝,还是因为其他的原因,只埋着头说了声没有。

  他笑着,捏我脸上的软肉,“没有就没有,还生气了。”

  我没说话,其实我知道自己没有对他生气的资格,他是我的钱主,我就应该笑。

  我强忍着堵在心口的难受,仰着头说我没生气,就是怕九爷惩罚。

  他唇边的笑意又深了几分,“瞧你那点胆子,今天不惩罚了,留着下一次。”

  我心底微沉,壮着胆子问下一次是哪一次。

  他也许没想到我会主动求欢,毕竟以前我都是很听话懂事,绝不会追问他说的话。

  也许是听出我话中的无助,他难得有耐心问我怎么了。

  我说没什么,就是白天看到小公主的车,怕九爷会不要我。

  其实我问出这话已经犯了忌讳,九爷的喜好我没资格过问,他要谁也是他自己的事。

  可我不得不赌一赌,我得弄清楚自己和小公主具体的差距,才好对症下药,更何况男人,一向享受的,就是众星拱月的乐趣。

  下一刻,我的双手将他环的更紧,就像是害怕失去他一样的紧张。

  果然,他被我逗乐,又像是玩味我话中的醋意,破天荒温柔地吻着我的唇,说:“傻子,我不要谁,都不会不要你。

  我愣住,带着一丝小心翼翼的试探问他,“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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