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哪里冒出来的女鬼!”男人皱眉骂了一句,我立刻羞愧地低下头,向他解释,“晚上好先生,我是人……”
被按在木板上的玫瑰咯咯笑,“余先生,她确实不是鬼,是我们百花丛中的一朵~”
被称为余先生的男人抵在玫瑰的背上,不悦地质问我:“谁他妈让你躲在里面不吭声的?”
“我……”正要解释,他又十分不耐烦地呵斥,“还不快滚,难不成你想三人行?”
我涨红脸,一气呵成地开锁拉门,急忙跑了出去。
刚到大堂,凤姐劈头就骂我:“一天到晚磨磨蹭蹭的,怎么到现在衣服都还没换?穿着这个大布袄子给谁看呢?你上辈子是不是冷死的?”
“刚才去上厕所了,现在就去换……”扭头正准备往更衣室走,丁香急匆匆地跑了过来,焦急地跺脚,“凤姐,那一间的客人们发脾气了,将我们骂了一通呢!”
凤姐立刻就扯住了要走的我,“今天来的几个客人点名要你过去,你先别换了,惹恼了贵客小心有你好果子吃!”
不敢反驳,我穿着一身厚重的棉袄跟着凤姐上了楼。
敲门进去,看到三个男人正各自搂着一个女人在喝酒偷香,见我进来,纷纷愣住,三个男人都甚是质疑,“这就是那个让男人战死在她身上的小姐?”
一周前,我被人带出去过夜,没想到那个老男人因为服药过度导致心脏病复发,就这么死在了我身上。
这件事情一传十,十传百,整个舞夜会所的人都知道了,我也一战成名,名字经常被人提起,几乎每天都有客人点名要见见我这个“英雄”。
凤姐露出她招牌的笑容,翘着兰花指回答:“是啊童先生,她才刚过来开钟,还没来得及换衣服,要不我先让她去换一身衣服再过来?”
“不用了,就让她在这里呆着吧,你出去。”
凤姐走后,三个男人眼神赤裸裸地打量我……
童先生叼着烟笑出声:“在这南方居然有人穿棉袄,可真是稀奇。”
我听着这话便解释,“我比较怕冷。”
话音刚落,门被推开了,我连忙挪到一边,垂眸的余光看到了一双黑色的皮鞋,皮鞋的主人似乎没留意到站在墙边的我,径直走到沙发边上坐了下来。
“嘿,余森,你不是去办事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这就完事了?你什么时候变成快枪手了?”
男人们哄堂大笑。
“完事个蛋,还没开始就被一个女鬼给吓软了。”
我听着这声音和这话,心道不好,这可真是冤家路窄!可是他们不发话我又不敢走,只得硬着头发站在那里。
“这是谁?”余森终于发现了我的存在,他细看一看,“哟”了一声,“这不就是女鬼么?”
男人们又是一声笑,一人拍着身边陪酒小姐的屁股下命令:“去,过去陪顾大少爷。”
我微微抬头,瞧见紫罗兰姿态妖娆地走到了余森身边,她还没有坐下,余森就不耐烦地挥手,“滚开。”
紫罗兰不敢上前了,我背抵住墙面,琢磨着自己刚才坏了他的好事,他这是要给我颜色看了吧……
余森微微偏头用打火机点燃嘴里的烟,然后往后一靠,翘腿吐着烟圈看我:“你就是让那个暴发户死在你身上的小姐?”
我低低地“嗯”了一声。
童先生轻蔑一笑,“暴发户的品味就是差,这样的女人都瞧得上?脸上画得跟唱戏一样,难怪会死,搞不好是被她的脸吓死的。”
众人发出哄笑。
我正站立难安时,童先生又发话了,“行了,看也看过了,也就这样,别人都是花,我看你充其量就是颗野草,出去吧,别在这里碍眼。”
这话让我如临大赦,连忙转身去拉门。
可是手还未碰到门把手就听到余森邪邪地开口,“站住。”
心一抖,胸腔内冒出不安的预感。
果然,下一秒,余森开口说:“不能白让你来,这样吧,你给我们表演一下那晚上你和那个暴发户的过程我就让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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