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慌忙解释,“对不起,我哥智力有些问题,他三十多岁了智力才八岁,美女你大人有大量放过他吧,他的行为是不受思想控制的!”
女人到底心软,听着我的话有些迟疑。
男人却不依不饶,“耍了流氓一句智力有问题就可以被原谅吗?”
我妈刚才还凶巴巴的,现在搞清楚了情况觉得理亏了,一听说要坐牢,急得不行,在后面使劲掐我,让我想办法。
不待我开口,男人沉吟后又道:“让我们不报警也可以,但你们要给我们五千块的精神损失费!”
五千块?我出一次台才两千啊!男人的狮子大开口让我倒吸一口凉气。
见我犹豫,我妈把手伸到我衣服里面死死拧了一下我腰上的软肉,我疼得眼泪顿时就在眼眶里打转。
“给,这钱我们给,你们千万别报警!”我妈推了我一把。
我着实为难。
五千元对于一个生活在底层的人来说是一笔不小的数字,何况我并没什么存款,每个月的工资还要还欠会所的钱。
“这位大哥,我哥智力真的有问题,而且我们家并不富裕,你看能不能少给一点?”
江河帮声,“先生,我看你女朋友只是受到了惊吓,也没什么问题,要不我们给一千的压惊费行吗?”
女人似乎觉得她男朋友一开口就要五千有些过分,拉了拉男人的胳膊,小声道:“要不算了吧,我也没什么事儿了。”
“不行!”男人铁了心讹钱,一把拽住我傻笑大哥的胳膊,“没钱就跟我去公安局!”
我妈急得不行,开始骂我:“快掏钱啊,你大哥难道还不值五千块?老娘真是白养你这个小畜生了、!”
我知道今天逃不掉了,肉痛地点头。
因为出来的匆忙没有带卡,而我妈到掏钱的时候又把脸转到一边,我只能麻烦江河给我先垫付这五千块。
等事情解决后,我妈还不忘对我指责,“你摆着个脸给谁看呢?你自己闯出祸难道不应该由你收场?”
她冷冷瞪了我一眼,带着流口水的朱富强走了。
江河憋不住了,“你刚才为什么不让我说她?这哪里是妈?我真想骂她畜生!”
默了默,我叹了口气说:“再畜生她也生了我一回,是我没本事,赚不了大钱。”
江河气不过,“这能怪你吗?她的心是不是被狗吃了?她怎么不说当年……”
“算了。”我摆摆手,“别说了,都过去了。”
江河说等我宽裕后再想还他钱的事情,可我欠人钱欠怕了,能还的一定要及时还,不然心头难安。
只是卡上少了五千块后,我的心也仿佛被人挖走了一块肉。
我真的太需要钱了。
这样一来,我也没办法等到余森慢慢想起欠我的出台费,整颗心焦急又迫切,恨不得马上就能看到他。
可一连在舞夜转了三天我都没有看到余森。
凤姐的脸色也渐渐难看起来,“你不会是不想给抽成所以撒谎说余先生没有给出台费吧?”
“当然不是,凤姐,我知道上次姜先生的事情后我一直没生意你很不高兴,但我是怎样的人你不会不了解。”
她半信半疑,我试探着问:“能不能找到余先生的电话?他可能忘记了,我想主动找他把出台费要回来。”
“那种大人物的电话我怎么会有?”凤姐说完又皱皱眉,“我想办法去打听下。”
凤姐速度很快,次日就把余森的电话告诉我了。
我琢磨了老半天,小心翼翼地拨通了余森的电话。
嘟嘟地等待过后,余森的声音在那头响起,“哪位?”
我看到他的第一眼就知道他是个很有气势的人,只是没想到这隔着电话传过来的声音也依旧十分有气势,让人不敢放肆。
“喂,余先生你好,我是茉莉,您还记得我吗?”
“茉莉?”他轻声念叨,似乎在回忆。
“我三天前跟您去参加T台秀,我还给您得了第一名,您忘了吗?”
“哦,记起来了,你是那个化了妆什么鬼,卸了妆刘亦菲的小姐。”
我不追星,也不知道刘亦菲是谁。
“很抱歉晚上打扰您了,是这样的余先生,上次跟你出台后,我的出台费您还没有给我。”
余森虽然脾气不好,可对于钱这方面还是很豪爽的,一听就道:“好像是这么回事,这样吧,我这段时间都没空,你自己到我公司来拿吧。”
余森报了地址后又道:“这边还有事,挂了。”
我捏着手机,明明松了口气却又觉得心有不安,总感觉要生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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