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呼吸一滞,没想到他们会提这种要求。
“怎么?不愿意?那我不介意再找几个人来让你朋友爽爽。”
我身体有些发抖,拳头紧紧握住却感觉不到一丝力量。
黄毛见我虽然没吭声却也没拒绝,笑嘻嘻地走过来一把将我抱在了怀里鼻子贴着我的脸使劲吸了口气,而后朝另外三人哈哈大笑,“真他妈香,老子打赌这娘们还是个处。”
我眼眶泛泪,想推开他却害怕他们真的把江河弄死。
心里一片荒凉,我紧紧咬合住发颤的牙齿,随着黄毛的力道往沙发那里走。
他将我用力往那个平头身上推,平头顺势抱住我在我身上乱摸。
我没钱没势,遇到这样的情景,面对这些人,只有束手就擒的命。
虽然我跟江河才认识两个月而已,可他已经帮了我很多,他是我的树洞,随时随地都愿意倾听我的烦恼,我真的很珍惜这个朋友,而且他跟我一样也是个可怜人,他有个读初中的妹妹和读小学的弟弟,父亲有轻微残疾干不了重活,母亲身体不好每年都要进医院,所以相当于江河一个人要养家里所有人,我没法眼睁睁看着他出事。
“确实是个尤物,给大哥先尝尝。”平头在我胸上揉了一把才将我推给那个最斯文的男人。
斯文男人接住我,手掐了掐我的臀部,笑道:“胸不大,这屁股却翘,从后面干起来肯定很爽。”
众人笑,有人催促斯文男快点开始。
我浑身发冷,忍不住仔细去看斯文男,想要记住这个夺走我初夜的男人,可打量两眼,却发现这人有些面熟。
我忍着被人盘弄的恐惧,努力回想了一下,顿时睁大眼睛。
是他!
斯文男的手正要往我裤子里伸,我立刻按住了,在电火雷鸣间做出了决定。
我故意提高音量道:“我认得你。”
嘻嘻哈哈的四人都一愣,而后又哄笑出声,一人说:“道上混的谁不认识我们智哥?”
我想笑笑虚张声势,可笑不出来,导致嘴角只是抽了抽,看起来更像是嘲讽,这让斯文男变了脸色,“你他妈这是什么表情?看不起我?”
我借着这句话推开他站起来,道:“在我眼里只有余先生那样的人物,其他人统统瞧不见。”
其他三人不明就里,可斯文男却皱起了眉头,“哪个余先生?”
“自然是余森。”
他看着我的眼神变了变,试探着问:“你认识余先生?”
“我是他的人,你说我认不认识他?”我见他有些质疑,便道,“那日在别墅里的T台秀上是我帮余先生赢了第一,我们进房间的时候你和童先生正在忙碌,可能没顾得上看我。”
这个斯文男就是那一日余森带我进房间时看到的和童宝华一起四人混战的男人,刚才我进来因为紧张害怕只扫了他一眼所以没认出他,记起了他我自然记起了余森这样的大人物,斯文男跟童宝华在一起,自然是认识余森。
“原来是你。”斯文男的声音软和了一些,他略微思索后道,“那日你好像化了妆,今天我没认出来多有得罪,希望你别往心里去,哥儿们几个都是道上走的人,有仇报仇,但不该惹的人我们不会惹,人你带走,这事儿就算是翻篇了,我们出了这个门谁都别提起,怎样?”
一个黄毛似乎不甘心到嘴的鸭子还能飞,想阻止,可被斯文男呵斥了一句。
我说:“行,我也不是不懂事的人,这事儿出了门我就忘了。”
说着我朝外面的袁洁使了个眼神,和她一起将江声扶了出去。
一直等上了袁洁安排人送我们去医院的车我才彻底的松了口气,刚才的冷静都是我强迫出来的,事实上我背后已经吓出了冷汗,我从小到大还是第一次跟黑社会的人打交道。
还有刚才我故意搬出余森,希望斯文男可千万不要在余森面前提起我才好,余森上次在他公司的时候已经警告过我不要利用人接近他,若是再被他逮到,光是想到他那阴森森的笑我就不寒而栗。
到了医院,医生诊断江河是肛裂,他说完看了我一眼,阴阳怪气地说:“你们现在的年轻人也太过火了,别图新鲜刺激就什么都尝试,到头来吃亏的还是自己。”
我羞红了脸,并没有反驳,拿着单子去办了入院手续,进了电梯后看着正要合上的电梯门又开了,抬头一瞧,看到了余森那张帅气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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