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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段时间,有个姐妹儿问我,当情妇是不是很爽,精神和金钱,是多少女人穷其一生都追求不到的东西。

  当时我特不理解,说金钱我能理解,但是精神,很难?

  那姐妹儿就笑了,问我,你有过精神的愉快吗?

  我想了一会儿,没有,真的没有。

  我当情妇已经三个年头了,入行之前我尝试过各种路子,女主播出道,然后转做野模,不同于其他嫩模,我做的是臀模,因为我的屁股与一般人不一样,用燕姐的话说,天生的蜜桃臀,白皙圆润有弹性,随便一翘就能勾走男人魂儿。

  虽然没她说的那么夸张,倒也八九不离十。

  那时候我交过一个男朋友,吴磊,是个摄影师,因为身材好,偶尔模特不到位的时候也会兼职一下男士内裤模特,我对他的第一印象是,大,无论是平角内裤还是三角内裤,永远包裹着巨大的一坨。

  燕姐说,我的屁股就跟吴磊下面尺寸一样勾人。

  后来吴磊给我拍了很多照片,穿着丁字裤的,劈开腿的,还有他的下面紧贴着我的下面的。

  那会儿,他喜欢跟我做爱的时候将我屁股拍的一阵阵颤,然后说,以后你的屁股只能对着我一个人翘。后来,我们分手了,他跟另外一个嫩模上了床。

  男人在床上说的话就像老鸨子说她的姑娘全是第一次一样不可信。

  燕姐就是这样的老鸨,我入情妇这行可以说是她手把手将我带进来的。在我亲眼看见吴磊在别的女人下卖力之后,我答应了燕姐所有的口头协议,包括去医院修复处膜。

  燕姐对我跟对别的姑娘不一样,很多时候她愿意跟我说些道理,她说处女膜这个东西,你可别小巧了它,有的姑娘花几千块做个小手术,恢复好了以后能卖几十甚至几百万万的天价。

  前段时间问我当情妇是不是很爽的那个姑娘,就是靠补膜卖膜捞钱,第一张处膜卖了二十万,第二张处膜直接飙升八十万再加一栋小洋楼。

  这不刚做第三次修复手术,冒着终生不育的风险,都已经跟第三个靠台谈好价格了,紧要关头撞见了第一任靠台,偏巧两个靠台还互相认识,修膜骗钱的招数被捅破之后,那姑娘被一群糙汉子直接弄死在床上,警察带着家属在酒店找到她的时候,尸体都臭了。

  我没打算靠着修来的第一次膜赚钱,现在这个靠台是我第一任靠台,但却不是最后一个,我的第一次膜给了他,他很满意,对我的服务从来都不会挑剔,基本上我只要能在床上扭几下屁股他就能心甘情愿的在我身下疯狂。

  我承认,很多时候他的确能让我很舒服,但我从来没有过满足,包括以前跟吴磊在一起的时候,那样的尺寸都没能让我体验一次精神的快感。我查过很多资料,也看过心理医生,都没能有结果。

  燕姐说,你就是不走心。

  当时我觉得燕姐这句话挺逗的,做爱做的事,走肾就行了,走什么心!

  直到我遇见了曾煜,一个给我金钱给我精神满足给了我一切却唯独不给我爱的男人,一个我可能穷其一生都看不懂的男人。

  那是我第一次去大西北,一月初,西藏最冷的时候,漫天飞雪,屋檐上挂着长长的冰锥,走道上结满了冰霜,稍不留神就能摔个皮开肉绽。

  靠台是个政府高官,接到任务去西北地区考察,他包养的情妇有很多,我并不是最得宠的一个,但是跟在他身边时间最长他最信任的一个。所以此次出行,他选择带上了我。

  到了拉萨的前三天,他忙着四处考察没空管我,我无聊得很就想着找个一日游出去逛逛,可由于天气太过恶劣所有旅行社都关门了,回去的时候路过一家租车行,老板叼着烟热情的朝我走过来,他递给我一支烟,说,美女,你一看就不是来旅游的。

  反正也是无聊,我就在门口的火炉边蹲了下来,“怎么说?”

  “你身上的衣服……”他下巴指了指我身上的貂绒大衣,意味深长的笑了。

  我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弹了弹烟灰,“假的。”

  “会开车吗?”

  “会。”

  “驾龄几年?我说的是驾龄,不是拿本儿的时间。”

  “三年?不,四年有了。”

  他便笑了,没多久,我就开着一辆SUV越野车飞驰在青藏高原上。

  遇到曾煜就是在我开往羊卓雍错一个关键性的三岔路口,车内的空调完全耐不住室外的酷寒,手机不争气的自动关机,没了导航也没有指南针,我根本不知道是该直行还是该右转。

  天已经黑了,就在我准备调头返回的时候,静谧的雪地中突然传来一声枪响。

  十米开外的地方有几束火苗,随着一团黑影迅速朝我靠拢,当时我的脑海中冒出几个可怕的念头,打劫?强奸?奸杀?我摁了一遍又一遍手机开机键始终是黑屏,眼看着那群人就要冲了过来,我正准备重新发动车子调头往回跑,又是一阵三连发的枪响,吓得我刹车当油门,直接熄了火。

  外面是滚动的白雪,即便我现在打着火,也不一定能从这雪堆里将车子开出去,至少我的技术不够漂移。

  万分紧张的关头,突然有人拉开了我驾驶座这边的门,夹着飞雪挤了进来,不等我惊叫出声,男人冰冷的手掌用力的捂住了我的嘴,我睁大了眼睛看他。

  他带着黑色的口罩,看不清脸,另一只手麻溜的落了车锁,便凑近我,低沉的声音如雪野中呼啸而过的寒风,“别出声,我不会伤害你,他们追杀的是我,请你帮我!”

  虽然用了‘请’这个字,但毋容置疑的命令口吻着实震撼了我,我下意识的点头。

  熄火之后雨刮器就停止了运作,挡风玻璃已经被白雪覆盖了厚厚的一层,狭窄的空间内由于被带进了一股寒流使我不受控制的打了个哆嗦。

  男人抓住我的腰,直接将我抱起来转了个身,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已经跨坐在他的腿上,而他摁着我的后脑勺撅住了我的唇……

  我心下了然,纵使害怕,可这千钧一发之际由不得我选择。

  我的貂绒大衣本来就是敞开的,里面就穿了一件保暖衣和一件线衣,眼看着火把越靠越近,我轻声说了句“委屈一下”就将保暖衣掀起来托着他的后脑勺将他整个头埋进了我的胸口,下一秒我就抱着他开始‘律动’,风雪咆哮中有枪声,有追杀声,也有我的哼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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