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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又怎能如此确定,我会答应嫁于你呢?”许梓尘不免为这番话有所感动,可这似梦似幻的事情,她实在不敢相信苍天会这样眷顾自己。

  杜祎没有回答她,但紧紧将她拥在怀里,两人的体温互相交融着,良久,他才在她耳边,如那夜般温存耳语着:“许梓尘,你此生定是我的人。”

  杜家上下都知道二少爷将要大婚消息,其中不乏对许梓尘的议论,但看到许梓尘和杜祎总是出双入对在杜府之内,也就不那般好事。更何况许梓尘此时摇身一变,身份就成了二少奶奶,若这难听之话传进了二少爷的耳朵,怕是自己的工作也不保。

  更为令众人奇怪的是,杜祎和老爷早前的争执早已平息,到底谁屈服于谁,却无从而知。

  所以整个杜府,此时是欢声笑语,喜气洋洋。

  ”梓尘,明日便是大婚之日,我先祝贺你们了,但那时可一定要记得礼节,切莫失了分寸。“杜老爷坐在堂中首位,严肃的对许梓尘说道,他实在不放心一个市井之女能将礼节把握有度。

  ”您请放心,我和梓尘一定不辜负您的美意。“杜祎拦住准备说话的她,见她脸色不对,便替她回答杜老爷。

  大婚之日到来,天色熹微,杜家就已经开始躁动,帮工们忙着布置礼堂,准备喜宴,热热闹闹进行着早已制定好的事情。

  坐在房中的许梓尘,换好了鲜红色的婚服,静坐在华丽的镜前,两眼望着眼前美的惊心动魄的自己,却看不到她的半分喜悦之情,双眼中是满满的无奈和忧愁。

  霜儿在身后帮她梳着头发,见她神色不对,便问:”梓尘,这几天见你魂不守舍的,是怎么了?“

  许梓尘紧皱着眉头,眼中那透明的液体却”啪嗒”一声掉了下来,接着如细泉般止也止不住,伴着抽泣的哽咽之声,许梓尘神色愈发扭曲。

  吓坏了的霜儿忙替她擦着眼泪,慌张的问道:“大喜之日,你这在哭什么?”

  可无论许梓尘究竟因为什么如此难过,这准备了近一个月的婚礼,也要照常举行。

  马车从街头延伸到街尾,有条不紊,车上都是杜家来往的生意人与极少数的远房亲戚,跟着马车行走的两排人衣着整齐,连树上都系着红丝带。许梓尘坐在第一辆马车上,因为没有娘家,这番游走只不过是个形式罢了,她听得车外锣鼓喧天,一片嘈杂,竟让她泛起了阵阵头痛,沿途看热闹的人们涌动不绝,人头攒动,红灯笼更接连不断,杜家的婚礼也真是盛大。

  进到院内,宾客相当之多,也是些在这城中有头有脸的人物,井然有序的坐在各自桌前,连连向杜老爷敬酒道贺。

  许梓尘头戴着一顶凤凰金冠,实在沉重,勉强在霜儿的搀扶下拜了堂,向宾客问好后杜祎就以她身体不适让她回了房,因为他也早看出许梓尘脸色苍白,和以往决然不同,但她却硬撑着说还好。

  坐在流光溢彩的洞房之内的许梓尘,紧握着一封信,表情僵硬的听着外面喝酒划拳的声音。本是她的喜事,她却一筹莫展。

  终于酒过三巡,天色暗了下来,人们也都先后在送客声中回各自府中,杜祎早已按捺不住心情,他很是担心从早上情况的就不对的许梓尘。

  他将赏钱分发给今日帮忙的工人后,就速速回了洞房。

  许梓尘倚在床边,六神无主,见杜祎进来,也无动于衷。

  杜祎没有在意许梓尘的冷淡,而是发现她脸色更加苍白,眼光失了以往的神色,关切的问她是怎么了?

  许梓尘摇摇头,突然坐起来问他老爷为什么会接受自己。

  杜祎一愣,没想到她会在新婚之夜问这种问题,看来还是瞒不过她了。

  “我说只有他同意我们的婚事,我才会接手酒坊,否则绝无可能。”杜祎像孩子般懦懦的告诉许梓尘真正的原因。

  许梓尘起身猛地抱住杜祎,开始止不住的哭泣。

  “你为什么对我这般好……“许梓尘抽泣着问他。

  ”看你说的“杜祎将她靠在自己肩上,抹着那止不住的泪水,百般温柔呵护,”我怎么能不对你好呢?你可知你对我有多重要吗?“

  这一句话没有将许梓尘哄好,反而哭的更猛烈,还喃喃自语的说着”对不起“。

  当两个人情意绵绵,她佼佼乌丝缠着他时,彼此诉说着心扉的时候,杜祎天真却坚定的认为,他们一定会长相不离,厮守到老。

  可惜空枝余一抹白无瑕,怎辩是残雪或月华?凡事不可能那般尽如人意。

  “二少爷,酒坊出事了!您快去看看啊!”门外的帮工声音嘶哑的喊着杜祎,猛烈的砸着房门,声音大的令人悚然,看来事态紧急了。

  杜祎忙穿了件薄衣,便随帮工出去,还为难的对许梓尘说在这等他,外面冷。

  许梓尘一个人孤孤单单的坐在床上,眼泪又如刚才般落下来,却没有哭出声,反而笑起来,笑的让人心态。

  杜祎刚到酒坊,就看到乌乌泱泱一大群人,忿忿不平地吼着,一旁的杜老爷手撑着额头,紧闭双目,大口喘着粗气,面色通红,瘫坐在椅上,手不停的颤抖,杜夫人站在一旁小声哭泣着。整个屋中嘈杂而凌乱。

  领头的李老板看到杜祎走出来,奔过去紧紧抓住他的领口,不明所云的怒骂着。杜祎猛地甩开弱不经风的李老板,要求其好好讲话,莫要失了体统。

  “你们杜家的酒有问题,你还敢这样猖狂!”被甩在地上的李老板呵斥着。

  “杜家的酒已有百年历史,岂容你在此胡诌?”杜祎虽反感杜家,但听到有人这样诋毁自家,也实在气愤。

  “我胡诌?各位老板此次从你们家进的酒,都喝出了问题!门外现在因这酒而病的人不计其数!可并非我一人信口胡言!”李老板指着门外面色蜡黄的人振振有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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