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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已深,唯独火邪宫外的某树林内.

  只见一白袍男子利落的挥舞着手中闪着寒光的宝剑,突然快速的跃起的同时剑离手直往不远处的一块岩石飞去。

  嘭!

  只见大石瞬间爆开发出巨响,而宝剑穿透巨石直接插入不远处的树干上。

  ”谁!”

  男子俊眸冷瞥了眼发出细微声响的方向。

  躲在树干后面的人影这才小心翼翼的走了出来:“爷...是我...”

  当看清楚来人,男子没有理会对方,而是运动内力单手轻轻一挥,原本插在不远处树干上的宝剑已握在男子手中。

  男子俊眸微眯,冷冷的说:“我说过,你不该出现在这!”

  女子双眸暗沉,轻轻的说:“听风说爷让我以后不要再参与行动!为什么?”

  男子愣了下,随后冷冷的吐出:“不想看到你受伤!”

  听到这,女子再也无法压制住心底的狂喜向前走了一步:“爷...爷这是在关心我?对吗?”

  男子面无表情,冷冷的说:“我不想看到霍叔难过!”

  女子眼内尽是忧伤,内心的疼楚让她有些失控的大吼道:“怕我爹难过?真的只是这样吗?这么多年来,我对爷的感情...难道爷不知道吗?在我受伤的这几天,我以为爷对我...”

  “够了!不要再说了!”

  大声吼完,男子傲绝的转过了身去。

  看着背对着自己的高大的背影,女子竭斯底里的低吼:“不!我要说!这么多年!我为了复仇!勤加练习武艺,为的是有朝一日能亲手手刃仇人!但是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每当武功有所提升时,我都会觉得跟爷的距离就好像更近了!我知道!以我现在的武功在爷看来不算什么!但是我会努力跟上爷的步伐的!”

  吼完所有,女子负气的一个飞跃纵身消失在夜色中。

  留下男子独自在夜色中沉思。

  这么多年,他怎能不知道她对他的情意,但是,在他的心里,她就如同他的妹妹般,他不想她受到伤害,或许只有狠下心才能让她真正的明白,接受一切吧?”

  皓月山庄,端坐在主位留着山羊胡子的中年男人放下茶杯,拿起桌上的羽毛扇慢悠悠的扇着。

  眼里却闪着不寻常的神色:“戴大人今日大驾光临我皓月山庄不知有何指教?”

  旁边端坐的肥胖男人轻轻磨擦着大拇指上的扳指,笑的有些猥琐:“咱是个粗人,不会兜啥圈子,既然宋庄主问了,那咱也就打开窗子说亮话了。”

  接着叹了口气继续说道:“我说宋庄主那...咱们一起做买卖也不是第一次了,这货物咱给提供的,宋庄主不用吹灰之力,银子就滚滚而来,宋庄主还要五五分账,庄主难道不觉得自己未免也太贪了?”

  留着山羊胡子的中年男人皮笑肉不笑的说:“听大人的意思是不答应了?”

  接着一拂袖摆,满脸的不悦:“既然这样!我们没什么好谈的!大人还是请回吧!”

  微胖男人气怒的拍桌而起,指着男人说:“好你个宋皓扬!这么久的交情,说翻脸就翻脸,既然这样!这买卖不做也罢!我们走!”

  说完带着身边的老头气愤而去。

  看着气愤离去的人,站在旁边的随从双眸一下沉了下来,一脸不爽的说:“这戴逢春也太欺负人了!这那是官?说的难听就好比那山上的土匪!”

  留着山羊胡子的男人用力的抬起一手,深沉的双眸寒光一闪,原本阴霾的眼中尽是杀气:“敢跟我皓月山庄叫嚣,我看他那是活腻了!去...你去找几个人沿途跟着他们,找个比较偏僻的地方。”

  接着手刀在脖子上比了比。

  随从点了点头,冷笑着说:“小的明白,小的这就去办。”

  说完那随从快步的转身而去。

  天刚亮,轩院的凌霄阁内,狂风毕恭毕敬的说:“宫主,据探子回报,快五更天的时候,打更的在一条比较偏僻的小巷子里发现两具死去多时的男尸,据说死者是东关县的县官和他那师爷,那场面血腥的,都说是被人用乱刀砍死的。”

  埋首的男子抬头,深邃的俊眸寒气凝聚,冷冽的声音让人猜不透在想什么:“老狐狸为了一己之私,够狠的!发生这样的事,为了避免打草惊蛇,你让守在附近的兄弟先撤了。”

  狂风点了点头,随后双手抱拳说:“是!属下这就去。”

  说完狂风转身快步的离去。

  当狂风刚走出轩院,路过后院大门时,只见院内不远处正在水井旁打水的男孩时。

  因为突然的兴起,他随手拾起地上的一颗小石子往提着水,准备往膳房方向走去的男孩扔了过去。

  只听“啪”的一声。

  刚好砸中男孩的后脑勺。

  脑勺吃疼的陶兔兔一个惊吓,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摸着生疼的后脑勺,看了看打翻在地的木桶,还有湿了一半的下半身时。

  她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她一下跳了起来,气怒的说:“谁?出来!那个天杀的,吃饱了撑的居然敢拿石子偷袭大爷我!被大爷我抓到定要把他大卸八块以泄心头之恨。”

  狂风看着不远处四处张望,张牙舞爪的男孩,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听到笑声,陶兔兔这才看见不远处门口哈哈大笑的人。

  原本脸上的不悦一扫而空,双眸闪过一丝笑意,然而看似有些不高兴的说:“原来那个小人就是小哥哥啊!小哥哥真坏,居然这样戏弄人家!”

  说完走向哈哈大笑的人挥舞着拳头就往笑弯腰的人打去。

  在拳头即将落下时,狂风抬手紧紧握住陶兔兔的手腕,眨了眨眼,一脸嬉戏的说:“错,你狂风哥我可不是‘小人’,再怎么说也是成年的‘大人’了。”

  然后看了眼她那显得比较单薄的肩膀说:“那个‘小人’应该是你这小子才对吧?”

  说完放开她的手腕撒腿就跑,一边跑一边还哈哈大笑着。

  气的陶兔兔握着拳头跟着追了上去:“不要跑!打的就是小哥哥这个小人!看你以后还敢再戏弄人家!”

  在打闹了一阵后,两人也累的够呛了,狂风靠在一根柱子旁,若有所思的看向了她。

  坐在台阶上的陶兔兔单手撑着下巴,有些不解的问:“小哥哥,最近你都在忙什么了?在宫里都很少看到你,说好要来看阿兔的,小哥哥却一直没有来。”

  狂风随手从一旁的盆景中摘了一片叶子放在嘴边衔着:“还不是忙着爷交代的事,所以一直没空来看你。”

  陶兔兔不解的看向了他:“那你今儿个怎么又那么有空了?”

  狂风极其无奈的说:“因为最近发生的事比较多,所以爷交代的任务不得不暂时搁置了。”

  突然他像想到什么似的,犹豫了下,小心翼翼的问:“对...对了,那...那天爷没有欺负你吧?”

  因为他的提起,陶兔兔脑海没由来的出现自己唇碰上薄唇时的场景,脸没由来的感觉一阵发烫。

  狂风看着眼前脸颊一下微红的男孩,看他的表情,他很确定,阿兔,肯定已经被欺负过了。

  可怜的阿兔!要是被人知道他被爷那...那个了...他以后还怎么在宫中立足?

  他很不自然的拍拍陶兔兔那瘦小的肩膀安慰似的说:“其实...其实...也没什么的...”

  接着很是尴尬的说:“那个...我...我也是最近才发现爷好这口的,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你...你就看开些好了。”

  陶兔兔满脸疑惑的看着狂风说:“小哥哥...那一口?是那一口啊?”

  狂风咳了咳气氛显得更尴尬了:“就...就是...就是爷‘特别’喜欢小男孩。”

  陶兔兔好像懂了似的点了点头。

  他的点头,在狂风看来,他那是默认以及承认了。

  陶兔兔突然想到那晚那主帮那姑娘搽试着伤口时双眸透露出的那丝担忧的神色。

  随后又摇了摇头,心里暗附,不对啊?应该说那冰块脸更喜欢的是美美的姑娘?而不是像她这样不男不女的!

  回过神来的陶兔兔不由得再次摇了摇头,她果然是疯了,那冰块脸喜欢谁干她屁事啊?她...她不能再想了。

  看着她点完头随后又一直摇头。

  狂风心里顿时一阵暴汗,莫非爷除了喜欢小男孩以外...成年男子也...不放过?他决定了,以后还是尽量跟爷拉远距离为上策!

  安抚性的再次拍拍那瘦小的肩膀:“阿兔,你以后有什么打算吗?”

  陶兔兔脸上顿时黯然了下,眼神飘远,随即展开笑颜故作轻松的说:“还能有什么打算?我啊...除了呆在这宫里还能上去哪了?起码这里不会让阿兔饿肚子,不是吗?”

  狂风听到这里内心对陶兔兔更是钦佩了。

  可怜的阿兔,每天干完活累的半死的,还得遭受爷那惨无人道的折磨,任那个男人也没有那个勇气活下去,可怜的阿兔...哎...

  午后的相府后花园,一两鬓有些发白,身穿暗红色的中年男人端坐在石凳显得很是威严,阳光的照耀下,镶着绿色宝石的腰带显得格外耀眼。

  在听完侍卫的陈诉后,只见男人满脸怒气的指着单膝跪地的侍卫质问着:“你是说戴大人和伍师爷前几晚在皓月山庄附近小巷子里遇害了?”可有查到凶徒是何人所为?”

  吓得一旁的侍卫兢兢战战小声的说:“相...相爷...小的目前还没查到凶徒是何人!”

  男人锐利的眼神扫视了下跪着的人:“难道大事小事还得需本相亲自出马吗?”本相养你们是干什么吃的?饭桶!都是一群饭桶!去,你去安排一下,明日前往东关县!本相到要看看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的敢动我项权的人!滚!还不快滚!”

  说着袖子一挥,一下把石桌上的所有茶具扫落在地。

  吓得原本就一直在颤抖的侍卫连滚带爬的往门口而去。

  深夜,本来已经和周公打着太极的陶兔兔却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

  睡眼惺忪的走过去打开了门,只见蔡大叔站在门前。

  不会是蔡大伯半夜三更的不睡,敲开她的门为了告知她:你的材还没有劈完,不能睡吧?

  陶兔兔揉了揉睁不开的双眸一边打着哈欠说:“大叔...那个...还剩下一点点...一点点而已的材没有劈完。那个...明儿个一大早阿兔打包票定会全部劈完的。”

  蔡大叔无奈的摇了摇头说:“之前忘记告诉你了,从明儿个起,你不用去劈材了,都交给小烁就可以了!你以后就在宫主身边伺候着,放机灵点。还有宫主用的点心已经准备好了,你现在赶紧去膳房把点心,还有些清粥给轩院那边端过去,可别让宫主等久了。”

  没给陶兔兔有抗议的机会,蔡大伯一口气说完没有再理会她转身就走。

  留下了垂头丧气的陶兔兔。

  这...这...她以后的工作就是呆着那冰块脸的身边伺候着吗?

  就连抗议的机会都不留给她,哎...看来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陶兔兔一边不满的嘀咕着,两手端着几样点心和清粥往轩院方向走去。

  以前不是小烁一直伺候那冰块脸的嘛?小烁不是已经都痊愈了吗?为什么还要她给那冰块送膳了?而且还告诉她,以后要好好伺候那冰块脸,她还以为小烁回来了,她会像以前那样呆在膳房里帮帮忙,劈劈材,打打杂什么的,这会到好,还有那冰块脸什么时候有半夜吃东西的习惯了?不会是故意想找她茬吧?

  不知不觉来到凌霄阁门口,陶兔兔顿了顿,深深呼吸了一口气,在整理好有些凌乱的思绪后,这才轻轻敲了敲门。

  随即推开门走了进去,只见端坐在桌前的男子很是入神的看着手中的书册。

  陶兔兔走上前去默不作声的轻轻放下托盘把点心放在桌上这才盛了碗粥放在他的面前。

  而对方好像完全把她当透明的,没有抬头依旧认真的翻看着手中的书册。

  好半响没有动静,看样子一时半刻没有要用膳食的打算。

  原本想转身离去的陶兔兔想起上一次因为自己默不作声离去时,这冰块脸借机刻薄的那副嘴脸。

  她只好走到一旁小心翼翼的搬了一张椅子安静的坐了下来,就等冰块脸用完膳食后她好收拾完回去继续睡个回笼觉。

  不知等了多久,因为实在太困,陶兔兔在打个哈欠后,不受控制的打起盹来。

  睡梦中的她梦见自己很饿却又被困在一片很是茂盛的森林之中,然而她怎么也找不到出去的路,饿的两眼发昏的她突然发现前面不远处正烤着一只看起来很是美味的烤鸡,也不管是谁烤的急忙冲上前去抓起烤鸡就咬了起来。

  火邪鹰揉揉有些乏的双眸,端起放在一旁的粥喝了口。

  书房某个角落发出异常的声音令他不由的抬眸看去。

  只见那瘦弱的娇躯很没睡像的靠在椅子上,嘴里还吧唧吧唧的啃着自己的手指。

  他皱起眉头起身走了过去本想叫醒她。

  只见原本很是清澈的双眸微微闭着,精致的鼻子下樱桃般轻薄如翼的小嘴被那一丝挂着的口水完全破坏本该有的完美。

  看到这里,火邪鹰嘴角不由得微微上扬,此刻双眸变柔。

  他拿下披在身上的白色披风轻轻的为她披上,这才走回桌前拿起书册继续翻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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