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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微微发亮,睡梦中的陶兔兔突然从梦中惊醒,一下跳了起来,此刻她脑海里除了劈材还是劈材:“完了..完了...”自己到底是什么时候睡着的,这会不知道蔡大叔是不是早已提着菜刀在材房等着她了?顾不得多想,她急急忙忙的就想往门外冲去。

  突然,神智越来越清晰的她一下站定了身子,抓了抓头,不对,貌似今天开始她都不用再去材房劈材了,看她都给睡糊涂了。

  一抬眼只见端着在主位上的冰块脸手里还拿着书册,此刻支持着脑袋,看似是睡着了。

  啊...这家伙不会是看了一晚上的书吧?看来她这陪同的小厮好像太过失职了?还帮忙睡了一份。

  想到这里,她想走上前去,随即被躺在脚边的白色披风差点给绊倒了。

  她不解的低头看去,咦...这...这不是那冰块脸的披风吗?怎么会在地上还被她踩了一脚?

  该不会是自己睡的迷糊毫无意识之下,居然把那冰块脸的披风拿来当被子盖了吧?

  想到这里她不由得头皮一阵发麻,弯腰捡起了被她踩了一脚的披风。完了...完了...看来还是在这冰块脸还没有醒来之前,赶紧物归原主吧。

  想到这里,她踮着脚尖像做贼似的放轻脚步向他走去,就怕惊醒沉睡中的人。

  在轻轻为他披上披风的时候,视线不经意的瞄了一眼支持着脑袋依旧沉睡中的俊脸。

  这才发现睡着的他很是养眼,原本充满冷冽的俊眸微闭,高挺的鼻子下薄唇线条放柔,其实他不生气的时候还是长得非常不赖的嘛?

  她一时之间竟然看的有些呆了,忍不住伸出食指,在快碰触到那高挺的鼻子之际。

  原本沉睡中的人突然睁开了双眸,冷冽的眸内有些炙热的对上她的双眸。

  她不由的心下一惊,眼神闪避着,就像被抓了个正着在干坏事的小猫般,心狂跳不止,她慌忙的收回食指,手足无措的放在身后不安的搽试着,一边尴尬的干笑着指向了窗外:“那...那个...嘿嘿...今天的天气好像看起来很不赖啊...看...太阳都出来了哟...嘿嘿嘿嘿...”

  火邪鹰顺着她指向的窗外看去,只见此刻天才刚刚微微亮,那有她所说的太阳都出来了?

  感觉自己的说法确实非常的没有说服力,因为人家都已经看向了窗外了。

  陶兔兔一脸尴尬的说:“那...那个...小的...想起来了,是该...该为爷打些洗漱用的水了...对...该打水了...该打水了...”

  说完她手脚慌乱的收拾着桌面,随便的放进了托盘内,端起就往大门快步走去。

  看着匆匆离去的背影,火邪鹰不自觉的嘴角上扬。

  其实在她从沉睡中一下跳起来的那一刻,他就已经醒了。

  只是那丫头好像并没有发现他已经醒来,只是自言自语的嘴里不停的嘀嘀咕咕着就往外冲去,突然又转身走了过来,所以他唯有继续装睡了。

  想到那丫头专注看着他时的眼神,他眼中的笑意不由的深了。

  陶兔兔没停下脚步,一边快步走着一边不停的回头看。

  呼...在他突然睁开双眸的那一刹那,她感觉自己的心好像要跳出来了一样,比以前深邃的冷眸好像要把她看穿似的。

  就怕让他知道自己趁他睡着之际意图“不轨”。

  想到自己刚刚鬼使神差的差点摸上那冰块脸的鼻尖,她的心就慌了,看来她一定是病了,而且还是病的不轻?

  刚刚真是丢死人了,想想就让她恨不得就地挖个洞钻进去得了,还好...她机灵跑的够快?要不继续呆下去她就算不挖个地洞,估计也无地自容了。”

  县衙大厅内,一身灰色衣袍的中年男人端坐在主位上静静的喝着手中的茶一边聆听着旁边的人陈诉着:“丞相大人亲自前来咱门这穷乡僻壤,想必已经得知戴大人遭遇的不幸吧?”

  男人轻轻的放下手中的茶杯,深沉的双眸微眯,轻描淡写的说:“可知杀害戴大人的是何方歹徒?”

  宋皓扬那狭小的眼眸闪着一丝狡狯的神色:“前段时间小的和戴大人发现都被人暗中监视了,所以小的就将计就计假装让人用麻袋装的稻草放满了货车,为的就是想来招引蛇出洞。果然...对方上当了,但是...”

  接着男子气愤的说:“可恶的是竟然还是让他们给跑了,据小人的探子查探得知那伙人是迷踪林火邪宫的人,想必此次戴大人遭遇不幸必定和那火邪宫脱不了干系!这火邪宫一直以来都是我皓月山庄的死对头!小的舍弟就是命丧此邪宫杀手之手,我宋皓扬和他们势不两立,舍弟之仇不报,难消我心头之恨。”

  说完阴霾的眼内闪着寒光。

  听到这,中年男人气愤的一把抓起桌上的茶杯狠狠砸在了地上碎了一地:“又是火邪宫!好你个火邪鹰!本相的人你也敢动,看来真的是活腻了!敢动本相的人?走着瞧...本相定要他们付出代价。”

  眼看自己的奸计得逞,宋皓扬嘴角微扯露出了阴森的笑意。

  吉祥客栈外,小二站在门前忙着招呼着客人入内。

  这时,只见一手拿着剑,火红的纱巾沿着笠旁垂下,让人看不清楚容貌,同样火红的纱裙的女子身上所散发出的气质让人不容的多看了几眼。

  眼看有客人上门,店小二笑容满面的赶忙迎上去:“这位姑娘,请问您是想打尖还是用膳?”

  女子没有说话直接入内随便找了张桌子坐了下来。

  店小二唯有跟了进去,并手脚麻利的从旁边的桌上提了一壶茶一边为女子倒茶,一边笑眯眯的说:“姑娘...”

  店小二刚张口,就被女子冷冷的打断了:“几个包子!一间厢房!”

  店小二听到这里,更加热情的说:“姑娘,咱店的人字号房还是空着的,那就给姑娘留着!小的这就先去为姑娘拿包子。

  说完他转身离去。

  女子端起桌上的茶杯看似静静的喝着茶,实际却是仔细聆听着旁边桌传来的议论声。

  隔桌一长得横眉竖眼,身穿官服的男子神秘兮兮的说:“听说了吗?据说那戴大人是被火邪宫的人给干掉的!”

  另一个同样身穿官服的另一男子接口道:“哎!我还以为有什么新鲜消息呢!这事早就传遍整个关东县了?戴大人那尸身还是我帮忙给他抬回县衙的,你激动个啥?”

  横眉竖眼的男子嘿嘿一笑:“那再告诉你个事儿!你小子肯定不知道!戴大人可是丞相大人的远房亲戚,这个你定不知晓了吧?出了这样的事,把那丞相大人可是气得不轻,都亲自出马了,看来那火邪宫这次必定会遭殃了?你们想啊?这丞相大人都出马了?搞不好下一刻还不得带人把那火邪宫当土匪窝给剿了?”

  旁边的男子为其倒了杯茶:“我就奇怪了,怎么这丞相大人突然会造访咱们这鸟不拉屎的关东县了?这不...听说刚到县衙没多久就急急忙忙的让人把那皓月山庄的庄主请来了,不过这火邪宫那说剿就剿的?你当那是蚂蚁窝了?那么轻易就能剿灭的话,当朝的各个大人还不都主动请缨都去剿那火邪宫了?那能干瞪眼的看那火邪宫如此的嚣张?”

  横眉竖眼的男子在吃了一口菜后继续道:“这火邪宫还真他妈的够狠,前段时间皓月山庄的二庄主那案子不也是那火邪宫干的?搞得人心惶惶的!不过据说不是那些官员不想剿了那火邪宫,听我一个在内侍府当差的兄弟说,那是因为朝廷内有一小半的官员不支持剿了那火邪宫,为首的就是那南阳王,虽然大多的官员是支撑剿了那火邪宫,但是...既然人家南阳王都坚持反对了,谁还敢说什么?毕竟人家那可是皇亲国戚,人家皇上自然会卖那南阳王一个面子?”

  接着压低嗓音小声的说:“听说那火邪宫的宫主火邪鹰好像和朝廷的某位大人有些秘密的交情,反正死得都是些贪官污吏的,皇帝也就顺势睁只眼闭只眼了,你说这火邪鹰要不是个魔头,他手下的人怎能下手就那么狠?自己的人被动了,你说那姓项能善罢甘休吗?”看来火邪宫这会是吃不完兜着走了。”

  听到这...女子端着茶的手微微收紧,她在桌上放下了一锭银子,拿起桌上的剑起身就向门口走去。

  迎面而来的小二急忙走上前:“姑...姑娘...您这边请吧?小的这就领你上厢房。”

  “先留着!”

  女子冷冷的吐出三个字后径直往走出了大门。

  午后,狂风急匆匆的踏入凌霄阁:“爷...不好了...凤...她...她不见了,属下在想凤是不是已经知道项权那老贼到了东关县!固然独自出宫?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就糟了!她伤势还未痊愈!此次独身一人前去,岂不是很危险?”

  擦拭着剑的火邪鹰双眸一沉:“准备一下,我们马上出发!!还有先别让霍叔知道!”

  “那属下这就去安排。”说完狂风没有任何的停留快步离去。

  是夜,安静的巷内打更的正在巡着夜:“天干物燥,小心火烛,咣...咣...咣咣咣...”

  突然一个黑影从头顶飞过,感觉头顶微凉打更的纳闷的抬头看去。

  在并未发现任何异样时,打更的感觉有些好笑,肯定是自己多心了,最近关东县县令被杀,到处都是巡逻的官兵,那个贼会不要命了。

  想到这里,抬步往其他的巷子巡去。

  县衙后院的墙外,只见一个黑色影子翻身越过围墙。

  在敏捷快速的避过守夜的侍卫,来到一间比较大的厢房窗下贴耳静听屋内的动静。

  这时拐角处突然出现一队巡夜的侍卫,黑影敏捷的快跑几步一个翻身,轻盈的挂在走廊上的横梁上,冷眼注视着下面的动静。

  只见带头的侍卫扫视了一眼四周指挥着说:“你们几个去那边!还有你们跟我走!”

  等下面的人都散开走完了,黑影这才轻盈的落地,走到不远处的窗前用食指沾了下舌就着食指在窗纸上轻轻的点了下,窥视着里面屋内的人。

  只见地上跪着一个男子毕恭毕敬的说:“丞相大人!按宋庄主所说,火邪宫是杀戴爷和伍管家的罪魁祸首,大人接下来有何打算?”

  男人原本放在嘴边的茶杯停顿了下说道:“在这之前,朝廷多位官员纷纷上奏说这火邪宫如果不能收为朝廷所用,以后势必会对朝廷构成威胁,必要的时候,需除之以防后患,苦恼的是皇上迟迟不恩准!这不...这事就一直搁置着!但是不管是谁,敢动本相的人!定要这火邪宫所有的人陪葬!此事还需从长计议!”

  话刚落男人犀利的眸光一闪:“谁?”

  眼看行踪已被发现,黑影手持利剑破窗而入,提着剑直往坐在主位上的男人咽喉刺去。

  座上的男人不动声色,拿着杯子的虎口微微运转暗力。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男人手中的杯子脱手而出,快速的往飞身而来的黑衣人打去。

  黑衣人感觉手腕吃疼,踉跄的退后了几步,暗惊对方竟然会有如此深厚的内力,除非能趁老贼不注意,让他一剑毙命,否则单凭自己的武艺,根本不是对方的对手。

  想到这里,黑衣人瞬速转身就破窗而去。

  眼看刺客破窗而去,站在男人一旁的男子这才反应过来大喊着:“来...来人啊!有刺客!”

  顿时整个县衙灯火通明,守夜的侍卫纷纷前来推门冲了进来。

  看向黑衣人破窗而出的窗户,男人咆哮的怒吼:“你们这群饭桶!还杵着干什么?”还不快追!”

  反应过来的众侍卫这才纷纷散去。

  夜已深,县衙内一手拿着长枪的侍卫单膝跪地,战战兢兢的看着眼前背对着自己而站的男人:“回...丞相大人...小...小的们追那刺客到县外后还...还是让那刺客给跑了!望...望...大人恕...恕罪...”

  男人生气旋身袖袍一挥,指着侍卫怒骂:“饭桶!都是些饭桶!一个小小的刺客都捉拿不住!都是些酒囊饭袋!”

  吓得原本就战战兢兢的侍卫此刻惊恐万分的拼命磕着头:“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啊!”

  男人气急败坏的抬腿狠狠的一脚踹倒求饶之人:“还不快滚?抓不到刺客,你就等着人头落地吧!”

  倒地的侍卫狼狈的爬了起来,此刻因为害怕有些结巴的说:“谢...谢大人,小...小的...这就去继续去捉拿。”

  说完连滚带爬的往门口爬去。

  一大清早,端着洗脸水的陶兔兔来到轩院的厢房,刚踏入室内,只见榻上空无一人,而榻上的被褥折叠的整整齐齐的,她唯有把手中的木盆放在床头旁不远处的盆架上,这才走向身后的大圆桌。

  刚一坐下她随手从摆放在桌上的果盘内拿起一个苹果擦了擦后狠狠的咬了一口。

  想必那冰块脸要是出去的话,估计一时半会是不会回来的,这富裕人家的苹果就是不一样,特别的脆不说还特别的香甜。

  想她要是在以前,那能有这么好的口福,以前都是从街上捡拾小贩扔掉的烂苹果拿回庙里为了填肚子。

  这富有的人家就是不一样,桌上随时都摆放着上好的各种水果随时恭候着。

  想必这会的蔡大叔肯定是在膳房忙着为宫里的人做着早膳吧?

  反正那冰块脸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就去膳房看看有没有什么好吃的。

  想到这里,她随手把咬过一口的苹果放回了果盘,站起身来就往外走去。

  陶兔兔兴高采烈地的往膳房所在的后院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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