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完后才知道原来有人想看脱衣舞,凤姐趁机推荐我,对方约莫着是第一次来,不知道我之前的事情,于是接受推荐点了我的牌子。
这对我来说确实是个机会,若是我成功和这人睡了,那也就洗清了克男人的晦气名声。
换好衣服,正准备去包厢时凤姐拉住我,“你把你脸上这玩意儿洗了,我让人给你重新画个妆。”
我化妆技巧有多拙劣我也有自知之明,可不待我点头,有人推门,“凤姐,客人在催了!”
“算了,你先去吧。”她松开了手。
等我进入包厢后,看到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正坐在沙发上喝酒,瞧见我后先是一顿,可眼神落在我身上套着的一层薄纱上时开始变得迷离起来。
“先生,我就是茉莉,让您久等了,我给您赔罪。”
男人见我这样,还算满意,搂着我享受地喝下一杯酒,身体不断往我身上靠,恨不得立刻就压上来。
我望着他油腻泛光的脸,余光又看到他的地中海发型,恍然之中想到了余森,余森虽然阴晴不定,可一张脸却妖孽无双,眼前这个油腻的男人真是给余森提鞋都不配。
与此同时,我不禁有些懊悔上一次在别墅内没有主动一点将自己的第一次给余森,反正我已经沦落风尘,与其奢想完好无损这种不可能发生的事情,还不如找个帅一点的给我开苞,这样过程应该也不会那么痛苦吧。
不过眼下显然是不可能了。
“先生,我来给您跳个舞。”我不动声色地推开他伸进我薄纱下的手,从沙发那里像只花蝴蝶一样旋转到桌前的空地处。
伸手将关灯关上,再换上暧昧的红色灯光,男人的呼吸顿时急促起来。
“快点,快跳。”
我虽然化妆打扮不行,可当初我和几个姐妹一起培训的时候舞跳得是最好的,毕竟我从小都是学校舞蹈队,有底子在。
果然,随着我提着薄纱裙摆开始在暧昧的灯光和轻柔的音乐下旋转舞蹈时,男人盯着我的眼睛都渐渐赤红,我一边跳一边朝他抛媚眼,然后将罩在身上的薄纱一点点褪下来,又将薄纱系在腰间让自己看起来缥缈且性感一些。
男人显然已经受不了这样的场景,直接拉开裤子拉链,喉咙里发出哼哧声,竟然自己动作起来。
我一支舞还未跳完他就结束了,整个人歪在沙发上,有气无力地从钱包里抽出几张钱扔在桌上挥手让我出去。
说实话,望着这一切我都有些不相信自己居然又逃过一劫,一时间心里窃喜,想着是不是老天看我可怜在眷顾我。
等我出去后凤姐立刻找到我,“这么快就完事了?”
我摇头,将事情说了一遍,凤姐显然对我很失望,挥手让我下去卖酒。
也许是赚了五百小费让我心情很好,我很快就找到了一个愿意卖酒的酒客。
屁股刚坐下,一个身影在酒客的另一边坐下来,我一瞧,居然是那个叫燕燕的长发女大学生。
一周前会所来了一批新人,其中有两个女大学生成为酒推女,她们青春洋溢,一张小嘴又能说会道,生意很好,但从三四天前开始,这个燕燕好像总是在抢我生意,只是她一脸无辜,我投诉过她一次反倒被说是我嫉妒新来的。
“先生,一看您就身份不凡,不如我帮您开一瓶红酒,我再陪您喝一杯?”燕燕是个娃娃音,可十九岁的身段却已经出落得玲珑有致,让酒客直勾勾地看过去。
我立刻插话,“先生,您已经答应买我的酒了,我马上就给您打开。”
没想到男人头也不回地拒绝:“我不买你的了,你走吧。”
燕燕眼神轻蔑,朝我抬下巴示威,我虽气,却只能离开,不能当着客人的面吵架这是基本规矩。
已经三天了,凭什么她谁都不抢专抢我看上的客人?
原本想着等燕燕过来的时候我一定好好找她理论一番,可丁香却走过来将我拽到了一边,悄声道:“算了,你斗不赢她。”
我一惊,问她:“为什么这么说?你刚才都看到了?她过分的也太明目张胆了。”
丁香一笑,说:“过分又怎么样,谁让她跟老板有一腿。”
“什么?”
“有人瞧见她和老板进了女洗手间的小格子,里面嗯嗯啊啊了十多分钟两人才衣衫不整地出来,从那以后她就嚣张得不行,恨不得横着走,切,那模样就跟全天下她一个人长了b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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