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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in主一直不喜欢我化妆,所以我也没有化妆开工的习惯,白芹化妆的功夫,我就贴了张面膜,躺在床上小憩了几分钟,白芹了解我的性子,便也没说什么。

  我以为我们去的是上流聚会,毕竟曽煜的名号搁那,没想到也是个风月场所,看起来比国内还要露骨。一进门就看到穿着各种情趣衣的服务员,将女人最性感的部位光明正大的供给客人玩赏。

  一名黑衣人带领我们,路过的包房名字都很奇怪,‘猴子捞月’‘空中飞人’‘电车惊魂’……这些应该是特殊的主题包房,我忽然有点紧张,下意识的看了白芹一眼,她竟然一脸期待。

  走廊的尽头,黑衣人敲响了门,我看了一眼门牌,“海燕双飞”。

  双飞?我蹙了蹙眉,有点后悔跟白芹来了。

  我可以跟男人玩各种花样,但是跟女人……说实话,我打心底里排斥,尤其这个女人还是我的好闺蜜。

  门被从里面打开,我和白芹被推了进去,实木雕花屏风挡住了我们的视线,屋子里一股焚香的味道,古色古香的装修与格调给人一种安宁的踏实感。

  “进来!”低沉而浑厚的男音,让我心头一颤。

  白芹拉着我的手走出屏风,屏风后是不大的面积,木窗下一张圆形的水床,上面放着一个红色的气球,旁边是简易的沙发,沙发旁侧则是一个特制的木马玩具,坐骑正中间硕长的一根。

  打眼就看见两个男人,一个站在水床边抄手打量着我们,像是在欣赏子民觐见上来的贡品,另一个则坐在沙发上,长腿交叠,捧着一盏茶,姿态慵懒而散漫,他始终没有抬头,看不清他的长相,但是他身上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气场,是一般人所无法具备的孤傲与冷冽。如果我没猜错,他就是曽煜。

  白芹也猜出来了,正盯着曽煜两眼发直,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好帅啊……”白芹呢喃出声。

  站在水床边的男人咳嗽了两声,走过来横在我们面前,将曽煜挡在了他身后,“质量确实不错,只不过……”他转向我,“这位美女是没化妆?”

  白芹咬了咬唇,绞尽脑汁想帮我解释,我则坦然,如实回答:“不喜欢化妆,喜欢真实。”

  “真实!有点意思。”男人一笑置之,抱起胳膊懒懒的睨着我们:“我们时间不多,直接开始吧,你,先选。”

  他用下巴指了指白芹,白芹机灵着呢,当然知道男人的话是什么意思。她环顾了一圈,最终挑了个中规中矩的水床。

  “你呢?”男人再次转向我。

  我好像没什么选择的余地,屋子里除了水床、沙发、木马,就只剩一个双人按摩椅了。我迟疑着,手指向了沙发方向。

  男人顺着我的手指瞥了一眼,忽的笑了起来,“看你文文静静的,还挺骚。”

  “……?”我没明白。

  “查理,你先选。”清寒的声音,从沙发的位置传来,我偏头看过去,曽煜依然手捧茶盏,没有抬头。

  “我当然选床啊,那玩意我可吃不消。”这个叫查理的男人走过来搂着白芹往水床带,白芹盯着这边视线不肯挪走,查理捏着她的下巴对着她的红唇就是一记深吻。

  我尴尬的楞在原地,感受着一米开外冷冽的眼神。

  “过来。”僵持了良久,曽煜突然开口,他依然保持着高高在上的姿态,只不过手中的茶杯已经放在了茶几上。

  我点了点头,往前走了几步,我脚下的高跟鞋与他黑色皮鞋的鞋尖仅一步之遥。

  “害羞?”他问。

  我摇了摇头。

  “那为什么不抬头?”他的声音很好听,低低的如大提琴般悦耳。这样性感的嗓音我只听见过一回,在青藏高原上的风雪中。

  我慢慢地抬起头,却是没有抬眼,我不得不正视自己的心,这个男人的气场太过骇人,我本能的畏缩。

  “喜欢真实?”男人的语气里带着明显的玩味,听不出是反问还是反讽。

  我只好点头,男人轻笑一声,听不出情绪,紧接着开口,“衣服脱了,坐上去!”

  嗯?坐……上去?

  我愕然抬眼,对上一双深邃如鹰隼般的利眼,这双眼曾无数次出现在我的梦里,是他,那个在雪域高原上留给我子弹壳的男人。

  “你……?”

  我认出了他,我觉得他也认出了我,可我们对峙几秒之后,他忽然别开了目光,瞥向沙发旁侧的那根硕长,“不是选木马吗?”

  我:“……”

  很显然,他理解错了我的意思。不过也是,赫赫有名的曽煜,怎么可能会记得只有一面之交的路人。

  我收了心,也收了视线,“我选的是沙发。”

  曽煜偏头看着我,浓郁的眼神讳莫如深,我只感觉自己被他的眼睛从头到尾轮了一遍。他露出一种意想不到的轻笑,“你这是在拒绝我?”

  他虽然是笑着,但语气能听出明显的不悦。

  “没有。”我面无表情的回答,在靠台身边三年了,早就习惯了说各种违心的话,“我只是在阐述事实。”

  我很清楚曽煜的身份,但我不了解他的为人,我以为他会跟靠台一样凡事会讲个理,可我错了。

  “全亚洲没有谁敢明目张胆的拒绝我,你是第一个。”他的声音不高,很沉,乍一听慢条斯理,其实细思极恐。

  这是我入这个圈子以来第一次控制不了自己的心,当初我亲眼看见吴磊跟别的女人翻云覆雨的时候都没有像今天这么失态,我忽然觉得自己很可笑,竟然想在曽煜面前留一丝清高。

  可我忘了,婊子就是婊子,我的卑微与低贱不是一个‘不’字就能抹掉的。

  白芹吓得不轻,扑过来就挡在我面前,连连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姐妹儿第一次干不懂规矩,要不我替她来?”

  白芹眼巴巴望着曽煜,后者轻轻挑眉,“你是谁?”

  嫌弃与不屑溢于言表。

  查理拉了白芹一把,白芹咬着牙退开了。

  曽煜起身,颀长的身影将我笼罩,白色的衬衫包裹着的是喷勃而贲张的肌肉,衣袖平整的挽起,露出一截精壮有力的手臂,他双手插进裤兜,若有似无的盯着我,“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雪原上的枪声在我的脑海炸开,连带出汹涌纷乱的记忆。

  我想起男人夹着风雪闯进我的车捂住了我的嘴,他的掌心冰冷,指间有淡淡的烟草味;我想起他环抱着我的腰身在我胸前辗转舔舐,他的唇瓣冰冷,舌尖略过我的肌肤一阵酥麻;我想起他从我身下迅速抽身,一枪爆了虎哥的头,鲜血夹杂着碎玻璃飞溅在他脸上,他丝毫不为所动的刚烈与坚毅。

  那时的他与眼前的他天差地别,判若两人。

  我有一瞬间的怀疑,我认错了人。

  我忽然没那么纠结了,垂下眼帘,自下而上脱掉了我的衣裙,露出肉色的胸贴和纯白丁字裤。

  曽煜的眼中闪过一丝意味不明,他还没表态,身后那个叫查理的男人倒先摸了上来,“这身材可以啊,穿着衣服没看出来,这屁股翘的,真想摸一把啊。”

  感受到他的侵袭,我下意识的躲闪,查理扑了个空,眼底的火星蔓延。

  “老子摸你一把,你躲什么?”查理隐忍着脾气,随时都要爆发。

  “如果我没记错,你选的是我朋友。”我直视他的眼睛,冷静的提醒。

  “老子……”查理差点暴怒,碍于曾煜在场,咬牙忍了下来,指着我厉声道:“进来之前看了门上的字没?海燕双飞!他妈别告诉我连双飞是什么意思都不知道!谁跟你选来选去的,进了这个房间,就得听我们的,我们爱怎么玩就怎么玩,哪有你说话的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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